“唔——”
病房里白霖捂着头从床上坐起,皱着眉打量自己——胸口c双手c大腿都缠满了绷,其中散发着淡淡的药膏味。
“我怎么不知道受的伤有这么多?”晃了晃因失血过多而有些眩晕的脑袋然后就动手将这些绷带拆掉后才打量着这间病房。
旁边的小柜子上放着一个花篮——几朵康乃馨矗立在中央周围搭配着幸福花以及石竹,煞是好看。花篮的旁边则是那晚基尔伯特为白霖买的笛子,看得出它被保养过一次,色泽都变好了。
再左边就是一块天蓝色的隔帘,抬头就能看到窗户。
听着窗外传来的鸣叫,白霖从病床上下来,将笛子拿起放好,缓缓将隔帘拉开。
微尔利特正躺在不远处的病床上,金色的秀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眼睫毛时不时地抖动几下,精致的脸庞上因为伤口而被贴上了一个敷贴,为其增加了一些不同的美。
湛蓝的眼眸印出这唯美的画面,白霖‘心’上的封印在不知不觉中松动开来。
拿出笛子正想演奏一曲,却突然想到什么,身体怔了一下便将笛子放了回去。
双手撑着脸,拂去挡住视线的银发,白霖就这样看着,一动也不动。
窗内,一银发少年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不远处床上的金发少女,那一个花篮为这里添上不少光彩。这一幅画卷美不胜收,只不过中间的隔帘架却不着痕迹地将这副画分成两个部分。
“嗯?封印松了?该去看看了。”
“算了吧,反正一时半会也破不了,怕什么?”
“说的也是,不管这个了。不过时间怎么这么慢,我还想一口气看看不同的秩序呢。”
“慢慢等吧。我也想看看这个异界人能将秩序改到什么程度。很期待啊。”
无视了一路走来身边举起又落下的手掌,基尔伯特快速地走向白霖和微尔利特的病房。身后跟着霍金斯。
他的心中十分地自责以及担忧。自责的是昨天在“训练场”上的无能为力;担忧的是白霖和微尔利特的伤势,昨天他们受了那么重的伤在去医疗室的路上还昏倒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推开门,基尔伯特和霍金斯就看到白霖已经醒了,正静静坐在床边双手撑着脸望着在另一张床上躺着的微尔利特。
白霖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连门被打开也没有发现。
“基尔伯特,要不我们一会再来。”
“嗯,好。”
说着就带上门出去了。
诶,不对,白霖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刚关上门,基尔伯特就想起白霖现在身上还有伤,连忙又打开门走进去。
走到白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刚要说些什么,然后就是——
“谁?”
“啊!”
“对不起,少佐,我不知道是你。”
回头看去,白霖发现是基尔伯特连忙松开手站起来道歉。
“没事。”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肩膀,基尔伯特笑着回答白霖的问题。
“白霖!你怎么把绷带拆了?不知道你受的伤很重吗?”
“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看。”
白霖将自己已经恢复的伤口露出来让基尔伯特检查后才让他放心。
“不过,你虽然好了但也要好好休养。一会我去给你拿一些吃的,在这不要乱跑。明白吗?”
“嗯。”但白霖的眼神却没有离开微尔利特。
旁边的霍金斯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心想“我好像被无视了。”
“那我们走了,一会过来。”交代完后,基尔伯特就拉着霍金斯走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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