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酸楚,他早就在军队中听说江月如喜欢萧将军,为了萧将军才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他以为她对他不错,许是心里有意,现在看来,一切都只是他自作多情。他看着茫茫夜色,冷冷的风抽在脸上,他也忍不住跟着喝了口酒。
“连你都说不出理由吧哈哈。”江月如趁着酒意,一股脑发泄自己的情绪,“我那么好,那么贴心地照顾他。可他呢,就会想着那个梁小莹!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有我好吗!啊!你说说……”
林深又喝了几口,语气消沉,像是再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啊。你有你的好,梁小姐有梁小姐的好。”
江月如一听,伸长双手作势要来掐他:“连你都维护她!连你都维护她!我付出了那么多,你们都看不到!”她一边说着一边哭出来,“我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为的是什么呀,为的就是让他看我一眼!可是你看看,你看看我的手!你看看我的脸!被这里的风这里的雨磨成什么样子!”
她说着张开自己的手掌,把脸凑到他跟前,“你看看!你看看!我都变成这样了!但他完全没注意到!”
林深心头忽地一跳,他手中的那双柔荑是那么细嫩白滑,凑上来的脸在月光下更显白皙,经那酒色晕染,更是白里透红,像上等的膏脂,小小的红唇衬着那芙蓉面庞,好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他呼吸急促起来,不知道之前养在深闺的她,会是怎样一副模样。他扶着她连忙说道:“这里风大,我送你回去吧。”
此时的江月如正在林深怀中挣扎:“我不要!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夜凉如水,山风越刮越大,林深劝她不住,只好哄到:“我们回去再喝吧。”
他原想把江月如送到她的房中,但是这副摸样,肯定会引人议论。他想了想,抱着她用轻功一跃,直接进入自己的营帐内。
江月如软软地倒在榻上,还不忘睁着眼睛,拿着酒坛往自己口里灌。林深看着她那为情感伤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呢?
江月如见他只是呆呆看着她喝酒,心里不知怎的又生气了,她不满地把酒坛推向他说:“你干嘛不喝!来!一起喝!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林深暗自苦笑,罢了罢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他接过酒坛,猛灌一口。江月如见他如实喝了,笑将起来,自己喝得更欢了。
两人不知喝了多久,等江月如头晕脑胀地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旁边正是林深,同样赤裸着身子。
她心里大惊,挪动了一下身子,才发现全身酸痛,根本使不上力气。她瘫坐了一阵,看见身旁的林深正张着嘴巴呼呼大睡,心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等恢复了一点力气。她慌慌张张穿好衣服,趁着四下无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去了。
那时阿柳见自家小姐一夜未归,心中着急,等到天亮回房间一看,却看见小姐放着床帐,缩在被窝里。
“小姐你去哪了!奴婢找你找得好苦啊!”阿柳还没说完,便听到那被窝中传出一道带着满腔怒气的撕吼声:“滚!”
阿柳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觉得那声吼叫还隐隐带着哭腔。
江月如从那时起,便开始着手自己的计划。她一直想要嫁给萧哥哥,即使发生这种事情,也断不能改变她的想法!趁她还有近身接近萧时煜的机会,她要赶紧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即使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
于是便有了之前的故事。一次下药不成,便再来一次!总有一次能成功。她哪里知道萧时煜专情如此,只好改下迷药,伪装自己失身与他。
而那也之后,林深一看见她,就看到她绕道而行,他心中怅然若失。那夜里他似乎对她做了什么,可是自己也有些记忆不清,只有留在床上的一只耳环坠子,证明那夜两人确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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