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责。
江月如连声哭叫道:“我不要跟他在一起!我不要跟他在一起!我只是想待在你身边啊萧哥哥!”
林深埋头,丧气地说道:“小的确实对江小姐有意,那夜只是我俩喝醉了酒,才、才……”话还没说完,江月如便咆哮喝断:“住嘴!你胡说什么!我跟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说着,泪如雨下。林深心如刀割,跪着垂头不再说了。
“够了!”萧时煜已经不耐烦了,“如果还在抵赖,我便将此事公之于众,让众人评断。如果你们两情相悦,我回去便让皇上给你们赐婚。”
江月如全身战栗,哭着说:“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嫁给他!”
林深垂头丧气地呆在一旁,心如死灰,他早该知道她的眼睛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她的每次心跳都与他无关。只有他傻傻的,傻傻的还留着那坠子,以为她会有哪怕一点的情意。他原想挑明了说也好,只要将军答应,他完全可以跟她在一起。可是江月如自己回绝了,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一点也不!想到这儿,他心如刀绞。
这时候探子紧急来报前方战事,萧时煜挥挥手让两人退下。不管怎样,他是不想再搭理江月如了。两个人一人哭哭啼啼走了,另一个失魂落魄跟着退了出去。
而皇城之中,大皇子府邸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花纹繁富的御赐地毯上,猛然现场一只茶杯,硬物相撞间,“哐当”一声,茶汤淋漓四溅,渗进地毯中,仿佛道道血痕。上好的琉璃瓷杯摔得粉碎,七零八落躺在地毯上,小小的瓷片掩在毛毯丛中,一副可怜无奈的模样。
“废物!”里间的大皇子刚摔出茶杯,厉声吼道。跪在地上的人颤颤巍巍,垂着头不敢多言。
“养你们有什么用!刺杀不成,换粱不成,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一个个饭桶!一个个废物!”大皇子面色涨红,满脸怒气,往地上的人踹了几脚。那人只敢伏在地上,连声喊道:“皇子息怒!皇子息怒!”
“还不给我滚!”大皇子一抬脚又把他狠狠地踹了下去。使了那么多计策萧时煜居然还能安然无恙,真是气死他了。不行,一定不能让他顺利班师回朝。
“去请四皇子过来。”大皇子略一沉思,招来下人沉声说道。
四皇子齐洪自从经历了黑锋寨一事,对自己的大皇兄心存疑窦,但他素来跟他要好,大皇兄也一直很照顾他,于是他也没有去过分追究,两人相处仍复往常。
此刻齐洪站在房中,看到大皇子背对着他,右手拨弄着珠子,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齐洪毕恭毕敬行了礼:“不知皇兄唤齐洪过来有何要事?”
大皇子没有转身,淡淡地问:“齐洪,你认为我待你如何?”
“皇兄是所有兄长中待齐洪最好的一个,齐洪感激不尽,无以为报。”齐洪低着头,语气恳切。他说的确是事情,众皇子拉帮结派、明争暗斗不少,但大皇子对他,确实胜过亲兄弟。
“既然如此,眼下有一件万分火急的事,需要你助兄长一臂之力。”大皇子这才转过身来,看着他慢慢说道。
齐洪顿时握拳道:“皇兄有什么需要直说便是,齐洪必定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大皇子让他坐下,自己也做到主位上,他一脸凝重:“你可知十七皇弟不久便会回来了。”
齐洪大声道:“有所耳闻,听说十七弟已给父皇捎了回信,说是再过几日便能凯旋归来。”他带着欣赏敬佩的语气补充说,“边境混乱已久,没想到十七弟竟能够一举平定,实力非同小可,实在令人佩服。”
大皇子冷笑着哼了一声:“边境久久混战,你可知为何他一去不过月余,便能凯旋而归?”齐洪疑惑,难道这其中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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