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连连泛滥,流民四处遍野,对外番不能取胜,对内小民只知道一昧欺压、榨取民脂民膏,毫无救护之意,大家都是因为没有吃的,才起来反他,武王伐纣,只因其无道,害民之贼,天下人共诛之!”
见那人还是有些不明白夏城为什么要讲这么一长串大道理。
于是夏城继续引导道:“所以我们反他,不算不忠!而是他无道所致!怪不得我们!”
那人一直仰着的头开始低了下去,像是在想什么,夏城知道这个弯子对于古人转起来不是太容易,于是道:“你下去好好想想吧!不用急着答我。”
刘老二一扬手,两个兵丁将其压下去关了起来,于贵一旁笑咪咪的说:“城哥儿,你这一大串绕的,投降就留,不降就杀,非搞得这么麻烦!”
下面周彪伍也嚷嚷着,“这人是个好汉子,大丈夫活于世间就要顶天立地,人家是个好汉子就应该一刀杀了他,成全了他的忠义,何必又拿话坏人家!”
“切!”夏城辞了一声,他就知道,跟这个“土匪”聊不到一起去。
周天爵一直心里有只小耗子似的,等待着他奏折送上去后,皇帝对他的叱责回复,谁知这一次送下来的诏书里非但没有怪罪他,反而给他升了官儿!
诏书任命他为代理钦差大臣,顶替李星沅的“离去”带来的前线没有总的指挥,混乱推诿的局面,让他一直代理到赛尚阿的到来。
“大人请,”湖南巡抚衙门内,后厅酒宴之上,面对满桌的山珍海味,湖南巡抚骆秉章拉袖摆手道。
“嗷,骆巡抚先请!”赛尚阿也摆手道,
“中堂大人系全国重任,有时时面君之贵,在大人面前,下官岂可造次,大人不先下筷,下官也决不下筷!”
“那请骆巡抚多有见谅!恕赛某却不恭了!”赛尚阿桌上顿了顿筷子,开始下筷。
赛尚阿一路走的慢慢腾腾,一路上各级府衙都希望能够好好巴结这位目前大清帝国的握着“宰相”之权的权势大人,个个恨不得直接将其锁起来别走。
赛尚阿也是来者不拒,清朝末年的官场人情已经变成了一种常例,况且赛尚阿此时也没将太平军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只是一股闹的比较凶的土匪,这些年起义的势力着实不少,但还不是被各级官员一一剿灭了!
在他看来,待他亲临前线,上有皇帝支持,监督之下有将领官员用命,什么匪患平不了?
象州一带的周天爵不知道咸丰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在赛尚阿到达广西前线前,任由太平军“猖獗!”各级将领没有指挥,周天爵没本事但有忠心,而且有一股子知道进攻的进取之心,因此被其暂时抓了差。
周天爵却错误的以为皇帝对于自己开始了深信,对于向荣一伙表示了不满,不然为什么不任命向荣为代理钦差大臣呢?
他于是继续告歪状,将太平军突围逃跑的原因直接扣到了向荣的副将周凤岐、镇远镇总兵秦定三身上。表示自己指挥不了他们,再次写奏折递送给北京的皇帝,试图给向荣来个敲山镇虎!
刚到任的乌兰泰则急急试图通过来一场厉战,快速灭绝此次太平军的反叛,证明自己本领,和解除他与清帝国荣辱与共的命运里的忧患。
待自己的广州五百八旗火枪兵赴抵象州外围,乌兰泰便赶往大营就与周天爵商议了起来,周天爵一如即往的表示支持一切进攻方案,这一次,却也是他没料到是他在前线的最后一次主持大的与太平军的会战!
那个土家族的、说话带川音的清军终于被夏城给忽悠成了自己人,那人说他叫李天成,言道他是四川酉阳人,由于山里贫瘠,于是一年前被招募为四川团练。
这一次朝廷为了配合赛尚阿来广西前线主持剿灭太平军,特地大批量调动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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