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你老婆蔡晚妹在女营散布流言,说清妖四面围困,有兵二十余万!城里粮草不多外带兵少,为防万一,几天后如果妖兵杀进城,头戴蓝巾可活命,说如此之语,所凭为何?”
周锡能额头有汗珠子不断流下,开口欲要反驳辩解,“天父”却根本不给他机会。
“你四下寻找内应同党,狼狈为奸,到处私许富贵。我几天前晚上就亲耳听到你口里还对朕说混账话,不是说富贵在天,谋事在人嘛!”
“天父”淡然说到,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周锡能。
“即是富贵在天,你说,朕给你如何富贵?你说说看……”
跪着的周锡能慌如惊鱼,口里几不能辩,表情几近呆滞,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天父”,“天父”通过眼睛流血的杨秀清的口里将他的隐秘一点一滴的从他内心里缓慢说出来。
最后被说完后的周锡能像做了一场噩梦、整个人被突然被惊醒一样,大汗淋漓的软瘫坐在地上。
“黄文安、朱锡琨、尔等叛逆,还需朕一一点破才肯罢休服罪吗!”
“天父”怒皱眉头,猛又转头对着跪着的人群淡声道。
被叫到二人顿时头如捣蒜,汗背浃流。
“天父”大骂道:“你们二人首鼠两端,不信朕,不信天兄,不信朕及天兄无所不知、无所不在,朕的威能一发,你们的肠子有几节朕都看的清楚,尤做此勾当,量尔等能瞒过天吗?”
跪着二人连呼:“天父饶恕!天父饶恕!”
“天父”没理这二人,又抬头环视下跪的众人,对着的一众人群怒骂:“尔等就真的没有过错吗?谁说了什么,谁做了什么真的都以为朕没看见嘛!”
跪着的众人连忙在洪秀全的带领下都连续道:“我们有罪过,求天父息怒!”
“我们有罪过,我们有罪过,求天父息怒!”……
“天父”却毫不留情,一口气点了十几个高中层的人名字,包括石达开、冯云山等几王,谁什么时间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谁好谁不好,谁发的什么闹骚、都一清二楚,原原本本讲出。
众人也都开始真流起汗来,一个个头恨不能埋的跟鸵鸟一样!
“天父”看情况还要再骂,怒瞪着前面洪秀全等几人,看样子对他们不太满意。
“时刻要记念天父权能恩德”,
下跪在头前的韦昌辉见势不妙,急忙抬头举手高喊着以前仪式上的口号。
众兵将则连忙习惯性的伸手连声高呼“天父皇上帝无所不知,无所不在”。
“天父”高兴了些,“嗯!”他得到了满意的结果,短吸了口鼻气,对着洪秀全道:
“尔今做人主,要多听善言,不可心小气短,遇事多于东王西王等兄弟商量,听他们说的来做事,如此好太平!”
“儿子谨记在心!”洪秀全双手做祈祷装,低着头眼神微闭虔诚道。
“天父”转身大手一挥,做出了判决。
黄文安、朱锡琨二人虽然没有彻底参与,但却私下隐瞒不报,有向妖之嫌,今罢一切职位,待功赎罪。
并且每人狠狠打一百大棒,以示惩戒。
周锡能全家及其勾连下水的同党尽数下狱,择日问根底情由一起处死。
“天父”最后大呼:“朕回天矣!”
接着杨秀清身体一连串的打摆子。
大厅中央周锡能瘫软的成一团浆糊般,被很快人拖了出去。
大朝会最终以“天父”的回天结束。
散了大朝会后,不少人出来后眼神多少带着惶恐,时不时四周望望,接下来的时间里做事都安分了许多。
夏诚回到属于自己的院落,刚从案几后坐下,才发现自己后背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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