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没饭吃,
吴公九扫视一圈,站起身来,就这醉意朦胧道:“各位,你们可知你们的性命全是夏帅与在下保来的!”
众人惶恐了起来,尤其酒喝多了,更显露真性情,不安的看着吴公九。
“尔等以为这太平军中是来去自由之所吗?东王密探遍布全军,早已知了你们的诡计,可笑焦亮明知东王因天王原因,尤重监视他,还铤而走险的与尔等讨论叛逃之事!”
吴公九这几句话,不着神色、也不轻不重的就将焦亮搞臭了起来,同时锅甩给“无所不知”的东王。
“东王本意全营洗剿,勿留遗类,以敬效尤,震慑全军中不轨之人,尤其因为前不久出周锡能一事,惹的东王下此重令!”
“哗啦!”下面一个人手里的碗都没拿稳摔掉了。
吴公九心里暗笑一声,脸上厚黑学继续表演。“但夏帅与我商议不可,道此乃焦亮自知死路,要拖更多人下水,他才好借此活命,与尔等有何干系,都是穷苦人而已!”
“东王才留有余地,下令将你们这些与焦亮亲近的将领骨干处死,因东王适终未得到尔等前去首告,故说士兵不纠,尔等却与焦亮顽固不化,理因同罪处死。”
说着拿起自己刚刚写的一张不知道干嘛的纸,吹虚道:“这就是东王交与我与夏帅的密令!”
但只一晃又放桌上,看着惊恐的众将道。
“但我与夏帅又苦劝东王,毕竟尔等跟随焦亮多年,好狗不吠旧主,人岂因财弃忠?实纯实忠信之人不能为其事,故而请勿杀!
东王怒责夏帅,欲叛者岂可一个不杀?又道若不杀尔等,夏帅需做保书,尔等若叛,到时先杀夏帅。
所以今日夏帅让我在此摆酒,实是向尔等诉说实情,知尔等皆忠信之人,焦亮死罪难逃,你们的旅帅、山堂大哥罗三炮知道夏帅为你等的苦衷,故而自请令去杀焦亮,不愿尔等知道闹出事来,浪费了我与夏帅的一番苦心。”
说到最后,吴公九看似醉酒般随意向前一摆手,道:“如有不愿受我与夏帅苦心、只受焦亮好的,现可回去救焦亮,只当我与夏帅保错了人,愿出者我与夏帅绝不阻难,天地鉴之!”
吴公九这一番话说的可谓将厚黑学发挥到了极致,锅全扔给了蒙在鼓里的杨秀清与焦亮,他与夏诚成了苦心维护,委屈求全之人,还要这些人念他与夏诚的好。
这些人还有可能不信,最后又拉出罗三炮来证明背书,罗三炮能做到这些江湖人的头头,自然应是信义过人的人,不然这些人也不可能服。
可罗三炮却亲自去杀焦亮,不是另一方面向这些将领证明了吴公九刚刚瞎掰的全是真的的一个概念吗?
同时顺便还抹了罗三炮一手屎,你虽然委屈求全,为了大家义气,独自一人自污般去杀了焦亮,但你到底去杀了自己的义气大哥,估计以后让众人很难达到那种以前为了你我的义气而死的信任。
这些人听了吴公九最后的话,眼神互相打量,但无一人站起出去,毕竟人一旦有了劝告自己的理由,就很难抛弃自己的利益做对自己无利的事的。
再一个你背一个不识得好人心、狗咬吕洞宾的帽子出去,你敢说外面绝对没有刀斧手?
得了,大家就坡下驴吧,众人心里几变换,终认了现实,又最终纷纷连忙敬酒感谢起夏诚与吴公九的恩德,纷纷发言以后以夏诚与吴公九的话马首是瞻!
吴公九脸上一副风轻云淡,连道客气,表示自己只是做了不多的表情而已。
……
待到吴公九回到夏诚帐内时,夏诚的小身板端坐上面,帐内亲兵排成两列,帐中归来的罗三炮跪着。
他没有带来焦亮的人头,反而回去让焦亮赶紧跑,他因为义气实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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