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俊,手掌里紧了又紧。
“大人,大人,小人在此!”
一个伍长模样的人慌慌张张的跑出人群,站出前来抱拳。
“说,这怎么回事?”夏诚横压怒意,眉头收紧拿鞭指道。
语气不急,但怒意任凭谁都能听出。
“这个、这个,……,是这个老疯婆不想活了,跑过来自行吊死了,我们正要解开,被巡视的卢师帅阻止了,说不让动,大人如果觉得有碍,我马上带人解下来,……”
伍长说话慌慌张张的推脱,言辞多少含糊不清,有些混乱。
“是吗?”
“是的!”守门伍长流着的额上汗水也不敢擦。
“李天成,给他把舌头拔了!留着舌头不说实话,说谎搪塞,尤其是对我搪塞,我留着这种人何用?”
“是!上——”李天成抱拳,回头招手招呼着亲兵,“哗啦啦!”亲兵纷纷涌上忙要去捉拿,那守门伍长则急跪地上,抱着的拳连连摇求,言道:
“大人饶我,我愿说实话,大人饶了我,我说实话!……”
“蒽!”夏诚止住上前亲兵,看着那跪地求饶伍长。
“这老妇是找她孙女儿来的!”
“我这儿找孙女儿?”夏诚眯惑起了眼睛,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整个发狠了起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营中怎么会让人来找女人?”
夏诚右手里开始不断把握起了腰间军帅剑的把手,李天成一看夏诚手的作态,就明白过来夏诚起杀心了,开始示意挥手,招呼手下亲兵,预备起来。
一直以来,长时间的厮杀下,夏诚整个人的思想,从后世的与人为善,变成了一只随时准备炸刺儿的刺猬。
颇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听我命者死的趋向。
整个人性格也趋于暴虐方面,非如此不然数千人怎么会听从他一个外表十七岁的男孩子的指令呢?
李天成时日一长也琢磨过来夏诚的心绪反应对应的动作,高兴会耍点“宝”,整个人偶然变得没大没小。同样发怒时看其眼神收眯程度,就知道心内盛怒状态如何。
作战或者要杀人时,而夏诚其搭剑把的右手,会不由自主的反复指掌张紧,来把握腰间的佩剑把子。
“是,下午有一伙人出营去,说是派去募兵的,有吴总典的手令牌碟,可下午回营时,除了募有三十来人外,领头的还抓有一个小女孩子,后面就跟有这么老婆子!”
跪地伍长低头持地禀告道:“那老妇言求归送她孙女,募兵头目不肯,老妇咬其臂膀,被头目拿刀鞘击伤其头,推弃一边后入营。
晚饭时小人一时不防,吃完饭后小人才见老妇已门口上吊,欲要解下,但出来巡营的卢师帅见状叫我不得动!”
“可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为什么?”
夏诚说着握紧了腰剑把子,李天成等亲兵见状直接涌上,将其扯押紧了,甚至有人将这伍长头发从脖子上拨开,好将其脖颈漏了出来。
“刚刚是吴典官叫我过去说的,他说此事不能声张,对咱们一军不利,……”
那守门伍长急的叫喊了起来,感受到脖颈的头发被拨动,心内焦急感受道:这不是要杀头吗?
“你有军功吗?”
夏诚斜眯着眼看着他,正面持剑悠然问着。
“有,大人,小人有,小人有功,大垌一战立的,夺了一杆清将总兵旗,因此功守门。”
那伍长话里即急且怕的忙说道。
“放开他,你,带我的亲兵,给我把那个募兵头子找出来,找不到,我就杀了你!”
夏诚对着李天成等亲兵让其先放开,后与那守门伍长鞭指道:“还有,你日后再在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