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小堆的金银财宝,夏诚不胜自喜,金银珠玉,白哗哗的大块银锭子,谁不爱?
再揭开另一块门板上大块状裹着的棉被子一角,正等着看银子的夏诚傻了眼。
一个流泪无声的女人出现在眼前棉被下,夏诚惊愕的一把将棉被都扯过,发现这不光是个二十一二的女人,还是个身怀六甲的小孕妇?
什么意思?嗯?夏诚抬头看着于贵等人,让我喜当爹?不至于吧!
“你们抓这么个人给我干什么?钱呢?我要的是钱,是银子,不是女人!”
夏诚惊愕之余发了怒,一脸愕怒面容,看着众人,这是搞什么鬼?
“这女人怀的是刘大哥骨血,你得带着!”
于贵一侧按刀不让,语气丝毫不避讳道。
“刘大哥?”
“你舅舅,难道你连关帝爷面前的饮血盟誓都忘了嘛?”
于贵语气有些怒了,他迁怒于夏诚对刘老二或者说是对真正名姓安老二的自然健忘,愤然朝前摆手道。
“我舅舅?”夏诚愕出声来,可他失声气笑道:“我舅父自未取永安时,与我们同食同住,可有一年多!”
夏诚不忿于面前自己视为老叔的于贵居然敢拿着死人扯着慌!更不必说拿来做文章的这个逝去的人与他们俩大有亲情渊源。
“就是舅父水窦中炮离去,至今已有大半年光景,如何去让全州城里贵妇人给他怀孩子?鬼娃娃么?”
夏诚说到最后几乎要气笑出声来,他手不自觉的想摸腰上的剑把,眼神锐利的看着于贵。
脚前门板上的这个小孕妇,头上插簪珠玉,梳理着一个当下已婚的发髻,手上食指有宝石银戒,一身的软丝绸,显然肚子地方绸衣还专门做大了些。
这种专制衣料显示着女子出自上好富贵人家,明显是官宦家眷,不然平常百姓会专门做绸衣孕装?显然是于贵等人去官邸搜脏时顺带抢来的。
将这女人给我带来干什么?夏诚心里不清楚于贵等人的打算,但夏诚知道于贵明显违背了自己关于派去抢钱搜脏的命令。
不提这个,还有些倚老卖老的嫌疑,自作主张的给自己带来了个平白无故的麻烦。
于贵及其主要手下,他们基本都是天地会的老相识,和夏诚金田一路最初走了过来,可我夏诚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嘛?
还在这儿给我杂七杂八的扯谎说话。
夏诚想着这儿,眼神有些凶狠、有些无奈,夹杂着困惑与焦急,眼神从地上的女子又转到于贵身上,显然急切是要一个解释,手掌指节,紧磨上了腰剑把手。
“你答应过刘大哥的话忘了吗?”于贵当面先责问着。
“什么话,难道还与这怀孕女子有关?”
夏诚冷笑回疑着于贵对他的质问,他不记得抢女人这还和答应过刘老二什么的能搭上有关。
“现在南王头子都中炮伤了,被抬到船上,到现在都不知是伤了还是死了,你诚哥虽说做了官,我不能难保万一,刘大哥还指望你给他生儿改姓传递香火。
我既答应了刘大哥,现在我觉得这婆娘怀里的娃仔正好。”
于贵头抬高了不少,显然有着道义上的优势与自持长辈身份的蛮横,他说着:
“反正除了几大头子外全军将帅不能有女人,你暂时也想生也生不出什么东西来,得有个保底的才行!”
这家伙带人杀进了州城官邸里,内里不少仆人在破城前就跑溜了,他带人四处翻找也没有找到什么值钱东西,在后堂厢房里,找到这么个躲藏哭泣的怀孕贵妇人。
一问其丫鬟老妈子什么的都跑了,也是,战乱期间,谁愿意带一个行动不便的孕妇逃命呢!
这怀孕贵妇人跪地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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