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个办法,但当面这人是不是东王间隙?不好明说,夏诚于是试探道:“有人告密东王,说我不法,反被东王当着我面将其割了舌头,你说东王这是什么意思?”
吴公九看着夏诚,他眼神奇怪,或者说是头次听说这事,口里道:“杀鸡儆猴?或是舍不得处置你,只好威慑你不要再犯,同时告诉你信任你吧!”
“可东王转过头来让我去送死?”
“攻山么?那可能是舍不得在自身亲自损失你,只好假借他手了,某种意义上的问天意是否存活?不然他想杀你直接退出斩了便是?”
“他是怕没有借口,直接杀我,损害中军权弊,才让我送死般的攻山去!”
夏诚有些激动,愤愤不然,眼神也细盯着吴公九道。
“诚哥儿,你要记住!”吴公九似笑非笑的表情,多少值得玩味,语气淡然说道:“上位者如果下定决心想杀一个人,他真的不需要什么理由!”
接着又说了句,“没有人会为一个死人贸然去挑战权威,同样,死人也可以随意安上各种罪名,而罪名是世上最好编造的东西!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就像贩卖鸦片,我不过是个押货的,手里也有了两个钱,只因我势力不大,不也成了货主?这世道,注定了的永远是欺软怕硬!”
显然以前的境地使吴公九收着眼睛看天,感慨良多,或许这也是他拼命在自己军队的扩充势力的引子?夏诚看着他心里想着。
“那东王为什么卡住物资,不给我补充?”夏诚转过了话,从另一个方向疑问着,杨秀清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有些摸不透。
但就吴公九刚才这样的语气,显然他也没怎么把杨秀清放心上,言语谈及时,语气并没有什么恭顺,说明他不是奸细。
“你知道熬鹰吗?鹰里尤其是凶狠长翅的鹰,越不容易驯服,其习性凶猛,不食人饲,可刚捉回来后,敲动支架,不让鹰睡觉,连续熬着它,使它困乏,同时给它带上皮眼罩,一连几天,鹰的野性就会被逐渐消磨。”
吴公九说着这话,显然是见识过熬鹰,可能是他富贵东主那儿吧!
“之后骑马放猎,平日喂以精食,猎时给它很少的食物,见猎就挥臂放开,它就会给你抓来很大的猎物,东王或许,也想把你训成一只鹰吧!”
“砰砰砰……”此时面前校场一排火铳在队列之前试射声不断急速迅响。
“可我是太平将领,不是鹰!”夏诚倒斜提了一侧嘴角,握了腰剑把手,转头看向训练去了,语气里多少有些不屑。
“那是自然!”一侧的吴公九奉承说着话。
…………
“凡有水旱,略不怜恤,坐视其饿莩流离,暴露如莽,是欲使中国之人稀少也。
满洲又纵贪官污吏,布满天下,使剥民脂膏,士女皆哭泣道路,是欲我中国之人贫穷也。官以贿得,刑以钱免,富儿当权,豪杰绝望,是使我中国之英俊抑郁而死也。
凡有起义与复中国者,动诬以谋反大逆,夷其九族,是欲绝我中国英雄之谋也。满洲之所以愚弄中国,欺侮中国者,无所不用其极,巧矣哉!
…………
予细查满鞑子之始末,其祖宗乃一白狐、一赤狗,***成精,遂产妖人,种类日滋,自相配合,并无人伦风化。乘中国之无人,盗据中夏,妖座之设,野狐升据;蛇窝之内,沐猴而冠。我中国不能犁其窟而锄其穴,反中其诡谋,受其凌辱,听其吓诈,甚至庸恶陋劣,贪图蝇头,拜跪于狐群狗党之中。今有三尺童子,至无知也,指犬豕而使之拜,则艴然怒。
今胡虏犹犬豕也,公等读书知古,毫不知羞?昔文天祥、谢枋得誓死不事元,史可法、瞿式耜誓死不事清,此皆诸公之所熟闻也。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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