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典和骆秉章代为搞一批白面粮食来。
毕竟这两日开仗,少不了死人,总得让士兵吃碗家乡饭,第二日清晨,就着碗里米饭,不少人没有食欲,清军营外却发现,有少许太平军兵丁出现窥营,不久人数变多,逐渐叫起阵来。
富诚作为作过战的将领,他并不害怕,登高而望,见营前不足千人在叫阵,旗帜不多,内有“西王”字样!
当即不顾早上没有白面吃的、食欲不振的士卒,下令出战。
太平军刚一交手,就显得有些支持不住,不断的后退,富诚说实话他作为将领,他有着顾虑,但作为官员,他看着眼前不断逃撤的那杆“西王”旗帜,他心里知道这是荣华富贵。
“西王”二字在诱惑着他,令他充满了成功者的强求侥幸心理,冒险下令全线追击,结果追击到一片林侧、队形双方散开成一片时,一支清军旗帜的部队冲出林间,侧腰撞进富诚的队伍里,开始对同样衣服的清军“自相残杀”!
带队正是李开芳,他们换上的正是醴陵缴获来的清军服饰。
清军无从分辨,全线溃败,太平军翻身杀回,很快富诚被杀,逃者无几,几乎全歼。
朱翰闻听陕兵全军覆没,惊恐之下,当天连夜拔营,将营盘火药大炮帐篷通通丢弃,带兵夜渡湘江,逃至三叉矶,跑躲到了湘江西岸,将长沙丢在了太平军面前。
萧朝贵自富诚营中获得炮火十几门、火药四千斤、军粮骡马无数,入夜前,又带兵奋勇再打朱翰的金盆岭军营,结果发现空无一人,只获得了遗留下的米面、炮火、营帐无数。
得意之下,在他看来,长沙已经被他撕开了衣服,只等着他明天进入了。
当天傍晚,长沙城内就有农人前来报告,说是石马铺清军战败,太平军即将入城,被城里人直接扭送官府,让官员抓了起来,说是奸细,关进牢里说预备杀头。
不久,又有人跑进城来,说太平军即将杀来,被焦躁不安、不堪戏弄的城里人抓起来打了一顿,几乎被打死。
最后,有一陕兵马弁,骑马只靴,一腿流血的冲进城来,沿街大喊长毛要进城了,众人大哗,才知道是真的。
城内官员在罗绕典下令下,才慌忙关门。
(这一段是真实历史记载,不含半点虚假。)
萧朝贵不连夜攻城是他的兵力太薄,能战者不足千人,再一个士卒奋战一天,且富诚的陕兵到底是边军精锐,杀死杀伤了他两百余人,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的道理他是知道的。
朱翰的近两千人又不见踪影,还以为是逃进城里。
而罗绕典没成想城外三千多人,还是两处驻扎的,居然被一千多的太平军一天内相继收拾了,城里人心惶惶、守备不可终日。
如果萧朝贵连夜进军,必破长沙,但双方都是麻杆打狼两头怕。
凌晨三四点时分,一伙人骑马出现在了南城门处,很快与城门上验对了后进了城。
永州自接到太平军出现在跳马涧的报告,清将鲍起豹就带两三百亲兵日夜兼程,天亮前赶进了长沙。
他鲍起豹守卫的永州,就没有让太平军大军主力攻破,守城上有一套,迫使得太平军主力一个月前不得已南下道州而去。
城内官员人心稍定,毕竟是成功守住城、打过仗的武将,很快规划起来,首先强制命令朱翰立即将军队从湘江西岸撤回来,渡河撤回城里。
其次针对长沙城过大,将壮城内丁兵勇分区划段,而针对军兵将官不够情况,就由城内举人秀才分领带队民壮,各守划分地段并负责。
城内官员稍安,但百姓人心惶惶,个个说长毛有邪法,刀枪不入,茹毛饮血。
鲍起豹打听到善化城隍神像最灵,派人将其搬来,置于南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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