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对军队的衣服,有什么要求区别?如果太烦絮,我怕费时日功夫。”
“现在只要方便打仗,不要长袍长摆的,打下赣州以后再细作分化,现在简洁为要,只是入赣后要一个肃整模样。”
“是!我即去可布置安排好!”
“今日没有其他事了,你们下去吧!另外,天成,你把我让你安置好的那个“神铳手”叫来。”
靳准、吴公九二人退下,各去处理事情,侍立一侧的李天成也抱拳领命下去,不久带来了安置的那个会制“猛火药”的老铳手刘盏堂。
刘盏堂指节粗大,手足无措的被孤零零的单叫请他一个进得堂厅里来,本就是审案的县衙大堂,进厅看着坐案后的黄袍小个子、面上有莫名笑的夏诚,他内心开始有些慌乱不安。
“给刘师傅找个座位,让他坐下说话,天成,顺带去给沏碗茶喝!”
夏诚显得很客气,甚至亲自站起身来示意着。
本一侧的李天成听得夏诚的吩咐,则有些不悦表情,好像是因为自己给一个原本手下如此规规矩矩,倒有些折辱了他。
等李天成粗手粗脚的去侧厅好容易端出一杯茶来,有些不忿的态度使得夏诚也看出来了,有些侍奉伺候人的活确实不应该让自己的亲兵队长去干。
他才发现日常处理生活烦杂事务中,自己身边少个办事伶俐的小厮。
这事暂时压在心里,夏诚对着面前的刘盏堂继续道:
“刘老师傅,请你来,是想让你自军中选出十几个人来,我有心弄个匠司营,里面有火药口,既然你厦门进过清妖火药局子打过下手,想来是有经验的,我希望你能够能将“猛火药”这块弄起来!”
刘盏堂老实本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像要自己去当官?
“成不成?给个话啊!”
夏诚看着眼前这个中年末端的、脸颊沧桑的汉子,没有想象中的感激涕零,反而正一脸心思的暗自寻思着自己能不能干。
夏诚心里好像感觉缺少了些什么,看来小说中委以重任后,抱头便拜、欣喜誓言的情形并不普遍存在,对于偏离本身的职位,大多数人反应也不会过于激烈。
“检点大人,我这个可以暂时帮忙做事,但不知道大人单纯让我帮忙打打下手弄火药?还是什么?我的铳术打猎十丈之内从不落空,且在队伍里也是一等一的亲兵好手。
私下也以为凭自己本事,一两年下来,能有个伍长、队率干干也不是事,今天小大人让我去做匠人头子,非是我刘盏堂眼小心大,实在是手艺工匠乃从事贱业,我做一匠人头子这……”
夏诚万没有料到会有人明明白白来拒绝自己,看来“士农工商”排位不光是简简单单四个字而已,这是一种古代人骨子里的基因歧视。
“让你做你就做!——嘭!讨价还价,你以为我是和你商量?嗯!”夏诚说着强拍了一下案桌,脸上佯装骤然因拒绝,怒变了色。
刘盏堂被吓得立时跪倒在地,他没有料到一向和和气气的夏诚突然这么不好说话,气息也有些乱了起来。
“当然,你看不上做工,也是骨子里受世俗阎罗妖影响的,咱们天国百工百业,无下贱之分,无内外之别,岂可斜眼看人?我即让你当这火药口的头子,即是看重你,也是有心抬举你,你以为只是当个匠人头子?
常言道,我告诉你,你只要将这架子拉立好、生产起来,日后达到保证大军的火药供给,我就让你享受都帅的待遇,而现在我就可以给你司马长的待遇,拿他的礼拜钱的数目,也不用担心生死搏杀,伍长、队率算什么。
别人抢着上赶着的事,你还扭扭捏捏,是我看错人了?还是你想错了?”
刘盏堂被夏诚这一软一硬两套话一夹,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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