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吉安府的千总,后面调到山里去打长毛的,快点开门,我的弟兄留血又流汗的都饿坏了。”
“那个……恕我直言,我好像没有听到见过你这位千总……?”
“怎么!”崔拔机智的打断了他的话,“吉安府派不派兵,还有和你个赣州城里的哨官汇报一声不成?”
“不是……那个你……”
“弟兄们,咱们回去吧!”崔拔见他还要问,直接转过身,对着已经上岸的两百来个清军装扮的人道。
“既然他们不要我们入城,那我这前线军需各府账簿报备,也就不用交给赣州府留存了,到时候赣州府和吉安府军需账簿记录对不上,打了大半个月,他们和咱们接近五六千人出战的兵丁的饷银解拨不下来,闹出什么事情来,也怪不到咱们头上!”
崔拔瞎说八道一气,转身就要走的模样,可把城头那哨官吓坏了,他急怕耽误了正事,大家找他算账,急忙道:“大人别生气,我马上把城门打开,快把城门打开!”
夏诚看着西津门的城门从内被人打开了些,有些握拳的喜不自胜,“嘭!”恰此时,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枪响,像是卢盛方向传来的,接着“噼里啪啦”大响起来,看样子是交上了火。
随着火枪响起,那哨官急的脸都扭曲了,朝内高叫道:“快关城门!”
可崔拔三步并作两步,半个身子已经挤了进去,急关门的一个兵看着满头长发的崔拔冲他城门关门时撞了个对脸,不待崔拔发喊着要提刀砍,他倒大叫一声,拔腿就跑,城门口的清军鸟兽四散,根本无人抵挡。
城外下船的太平军不少人涌进了西津门,夏诚心里如同烈火在烧滚,气都粗了几分。
但很快,随着城门里响起了火枪声,不少人带血,包括崔拔又很快从城门跑了出来。
“瓮城、瓮城!”不少人朝船上叫喊着。
夏诚的脸僵住了,他看向了一侧谭八侉子,谭八侉子看着夏诚几乎要杀人的眼神有些平静道:“西津门是瓮城,里面还有一道门!”
“那镇南门呢?”夏诚深吸了口气!
“镇南门是三重城门和两道瓮城,而三座城门位置个不一致,我估计你的手下只看到了两道城门就贸然动手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夏诚紧握着剑把子,眼神狠狠看着他,感觉自己牙都要咬碎了。
一侧李天成带兵见状涌上来,将其压跪于地。
“是你们长**我到这个份上的,我说了,求你不要为难我,毕竟我也是有家有室的人。可你却将我硬推出去,好显示我是你们一伙的。
以你们一伙泥腿暴徒怎么可能敌得过朝廷,迟早要身死异处,到时事发,我也逃脱不得,谭家上下百余口也到时必死无门,与其晚死,不如早死。
与其死于朝廷之手受人唾弃,连累全族,不如死于你们之手,只亡我一个。”
夏诚深吸了口气,对李天成道:“再带一个水手来!”
另一个年轻的十七八岁水手被亲兵推挤踢打着从下层船桨仓带上了船板,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夏诚眯眼打量着他,开口便问道:“赣州城哪儿是一重城门的!”
“贡江侧的建、建春门和、和涌、涌金门。”
“是吗?骗我是要死人的!”
夏诚说着抽出剑来,看样子是要砍谭八侉子,但猛然用力,反手砍在了一侧的桅杆上。
“是的,小人不敢扯谎!”小伙子吓得急跪于地。口里也不结结巴巴了,口齿都吓凌厉了起来。
“这两处都是货物转运的主要码头城门,赣州发往北边的货物可以从章江、贡江的任意码头出发,从北边过来的客与物,在溯赣江而上行了数日,又经十八滩惊险之后,往往是选择在这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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