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纷纷踊跃下注。
当这个赌局传到凤青鸾耳中的时候,她只是一笑,便招呼张虎秘密给自己下注,把这一路带来的银两都押在了众人都觉无望的自己身上。
被吩咐到的张虎显然拿着银两就是那一个激动啊,双眼里是满满的欣慰感,颇有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表忠着:“大人,属下永远都支持大人。”
凤青鸾冲他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去吧。
随着几天过去了,禹州知府陈大人众望所归了,依旧一赔一,而小官栾青变成了一赔一百,虽说诱惑不错,可惜谁会把宝押在无胜算的局上。
得知这个消息后,凤青鸾乐了,当即就让人轻车出府衙,上车的时候,她笑盈盈的对着路过前来送人的陈书贺道:“下官来这里好些时日了,要去逛逛,呆在府里怪闷的。”
陈书贺客套了几句就进府了。
马车走得远了,凤青鸾才撩帘看了眼驾马的车夫和跟随自己而来的张虎,道:“本大人要去城西郊,怎么在南巷了,快掉头,掉头。”
张虎斜眼睨了车夫一样,车夫身子一抖,讪讪的道了声是便往着城西而去。
快到城西的时候,凤青鸾再次掀帘,看着那边几亩田地,忽的喊道:“停下。”
车夫有些颤声问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看着那边劳苦耕作的几抹身影,凤青鸾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大跨步的往着田地而去,走时不忘丢下一句:“你们别跟过来。”
本是农地里在耕作的农夫见她过来,面上均是不解,满是打量的将她身后那辆简朴的马车看了个遍。
凤青鸾走近,对着在田地里除草的一个农夫曲身一礼,道:“请问这禹州城西杨林村怎么走?”
听闻地名,手上提着锄头的农夫面色带着一抹惊异,脱口便问:“你不知道吗?”四字语毕便沉默了。
凤青鸾笑了笑,故作不解的看着他,嗓音中带起一丝好奇,轻吟一声,道:“大哥,小弟家道中落,特来投奔亲戚的,昨夜初到此地,确实不知可有什么不对的。”
若说凤青鸾当真不知道这城西杨林村的事,怕是假的。
这几天,她借着圣谕从陈书贺那边敲来了不少之前的案宗,本来是打算直接奔着去年的蝗虫灾害,却没成想,竟然查到了这城西杨林村的事。
想到自己翻到的那个案宗,凤青鸾的清眸浅浅弯起,心道陈书贺啊陈书贺,你千防万防我查前年旧事,却是忘了这么一茬啊。
农夫久久不答,最终无奈一叹,凑前低声道:“那也是够造孽的,前年蝗虫灾害,这无所收成,那城西杨林村,是打渔的居多,这也没殃及什么,这祸啊,反而就白白遭了。”
凤青鸾眸色一眯,案卷上写,城西杨林村村民跋扈成性,赋税上反倒是自前年七月起就不缴,禹州府衙屡次上门讨要都没辙,无奈便退而求其次要求农地居多的富户地主林氏出面收回田地,加收租金来顶。
看着那个案卷的时候,凤青鸾当即就查了禹州富户绅士,这个林家居然名列居首,且就在去年的募捐救资上出了五千两,一个禹州首富,居然只给了五千两,这中间是该有多少油水够给陈书贺捞的啊。
见她迟迟不回话,农夫将锄头搁下,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接着话头:“哎,这禹州府衙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居然反倒帮了林家收了田地,还私吞了不少人家的地。”话到最后,他是一声声的叹息。
凤青鸾微笑,对他道了声谢,继而回身上了马车离开了。
回到府衙,她当即便吩咐张虎明日宴请禹州望族林杨柳钱陈五家当家,并在请帖上附上了关于商讨灾后禹州重修的一切,明面意思就是:我是来跟你们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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