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慕玲珑只觉得自己一颠一颠的,不知身在何处,想睁开眼,又觉得有千斤重压眼皮上,怎么也睁不开。
脑海中似乎是总有一个声音在喊着她让她醒来,“玲珑,快醒醒,快!”是云烟。
似乎觉得灵台处清醒一点了,慕玲珑用力睁开眼,入眼处是一片黑暗,她的手和脚似乎都被绑哦起来,侧耳倾听,似乎能听到哒哒的马蹄声。
她这是在马车上。
慕天笙估计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这死要将自己掳去哪里?淳亲王府?
让自己做上赶着送上门的?
突然想起云烟或许能一解当前的困窘,连忙催动灵识问道:“云烟你可能解开我?”
“主人,我……”脑海里响起了云烟略带抱歉的声音。
慕玲珑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了,云烟只能读心和加快愈合,这些实质性的伤害应该是难为她了。
“无事,翠儿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发现我不在府里,会及时向燕府或丞相府求救的。”
而此时慕玲珑口中的翠儿和阿朱,正被绑在了慕府院后阴暗冷清的柴房中。一旁的还有海笛和阿紫。
当时她们正准备去小厨房准备膳食,就突如其来一股风拂面,她们不察,吸入了许多白色的粉末,昏厥过去,醒来已经是这番局面了。
她们都才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在慕府里遭此毒手,下手的还能有谁?
她们可能没有性命之忧,但慕玲珑就说不定了,翠儿她们这些贴身丫鬟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事情,老爷要将小姐嫁给淳亲王,想来这次是要使毒计去陷害了。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门突然开了,来人正是管家,“你们安分点,等老爷事成,自然放你们出来,如若不然,就把你们一个个的都卖到窑子里……”
翠儿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平常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管家有如此狠辣的一面,不堪的言语让翠儿海笛都瑟瑟发抖。
她们心里深知,事成是死,不成也是死。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神通广大的燕王殿下了。
燕王府。
闲闲的东梓玉,正在打趣着燕承哲,两人面前摆着几碟小菜,一壶清酒,燕承哲好久都没有如此畅快了。
东梓玉看出来陪伴自己多年的好友此时的心情,知他必是情场得意,言语间的调笑更甚。
忽然,燕承哲只觉一阵剧痛从心里处袭来,一时不察,斟酒的手一抖,白玉瓷杯竟然摔落在地上成了粉碎,对坐的东梓玉被突然的碎裂声惊到,连忙寻声望去,出声问道:“承哲,你怎么了?”
燕承哲捂着心口,闷闷的回道:“无妨,心口突然绞痛,过一会就好了。”
“可是旧疾?”东梓玉问道,可是这么多年也不曾听燕承哲提起,自己有心疾啊。
果然,燕承哲摇摇头,示意不是。
“无妨,一会就好了。”原本如白玉般的脸上更添几分苍白,鼻尖都微微洇出了细密的汗珠。
待疼痛略略消减,燕承哲重新执起酒杯,与东梓玉重新对饮,东梓玉见他神色和缓,心定下来。
出声道:“你与慕玲珑……”
玲珑,燕承哲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一阵心慌,连忙招来沐风吩咐下去,探问在慕府周边的暗卫可有来报,有何异样。
沐风摇摇头,表示自己还未收到消息。
燕承哲脸色仍是一脸凝重,重新吩咐道加紧慕府的防卫,确保慕玲珑安全,他总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沐风领命退下,东梓玉在一旁目睹了燕承哲紧张的全过程,不由得出声打趣道:“承哲,你果真陷进去了,当年你死守边城,大军压境,都分毫未慌,如今却喜怒全都形于色啊!可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