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玲珑也料到他不会承认，可也继续逼问：“你是何时和我那三姨娘玉琴有染，又是谁先提出苟合？”

    一听到玉琴名字，书生的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可仍然打死不肯承认，毕竟若是承认了，就跟直接判了死刑没有区别。

    “慕，慕小姐，话可不能乱说，草民一介书生，怎会与夫人有任何关联？”

    慕玲珑见他拒不承认，心中的火气按捺不住，上前一步，扯起书生的衣领：“你可知说谎的下场？！”书生早就做好就算打死也不承认的想法，所以现在根本无惧慕玲珑的火气，顶多害怕心虚，说话些许结巴。

    燕程哲抬手将慕玲珑的手温柔地握住，然后牵到自己身边，随后放开。“你看你把我们慕小姐气的。”燕程哲不带语气随和地说道，但是在说这话的同时，用腿踹了书生的腿关节处，让本就瘦弱的书生跪倒在地。

    失去重心的书生跪倒在地，大慌：“王爷饶命！草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王爷饶命！”

    “染指慕尚书的小妾，冲撞他的女儿，还拒不承认，你可知什么下场？”燕程哲见跪倒在地还不敢看他一眼的书生，顿时觉得此人是个懦夫，若是让他屈服，并不是什么难事。

    “王爷明查！还请明查！”话到了这一步，可能横竖都是死，若是背上这种罪，家中父母该如何自处。

    燕程哲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态度生气，反倒俯下身，看似温柔地拽起书生现在已经有些凌乱的头发，实则是让书生强行与他对视：“就算你无罪，本王若是想让你死，就像杀牲畜一样简单。”

    书生害怕燕程哲的眼神，也害怕他的势力，自然也知道，燕程哲杀他跟捏蚂蚁一样简单，无人敢反驳。可他也不想背负此等污秽的罪名死去。

    “王爷，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啊！”依旧是顽固不化的求饶话语。

    燕程哲放开他的头发，书生立马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软在地上，此时的燕程哲居高临下地说：“如今唯一能让你活命的方法就是替本王做事，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书生抬起头像是看到了一线生机，原本结巴到不行地他此时语气有了一点焦急：“王爷可还说话算话？”

    燕程哲有些嘲笑他的无知和不知天高地厚，语气调笑道：“本王说的话，作数如何，不作数又如何，你以为你还有可选之路吗？”

    书生眼神黯淡下来，意识到自己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跟燕程哲提要求，如今这是自己唯一的一条可以活下来的生路，便开口：“王爷，草民愿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燕程哲满意地笑了笑，弯腰用手扶起早已瘫软在地上的书生，说道：“这便好。”

    而后，燕程哲转身扶过还没有从怒气里回过头的慕玲珑：“慕小姐坐下来只管听罢，若是这厮敢有半句虚言，本王定没有耐性，直接拿去喂本王那饿了许久的白虎。”说完将慕玲珑扶到座位上坐着，自己也顺势坐到旁边。

    落座后的慕玲珑自然知道燕程哲话里的意思，便也扬起嘴角，配合地说道：“王爷的白虎是好些日子没人喂养了。”

    书生听了这话，才被扶起来又被吓得腿软：“草民绝无虚言，还请王爷和慕小姐放心。”

    燕程哲点点头：“那便看你的诚意如何。”

    书生舒了一口气，然后开口：“本来草民只是来这里做做小生意，在城中买了小宅子，在一次花会无意撞见玉琴夫人，一见面便觉得两人一见如故，交谈甚欢，便约定来日再聚。”

    慕玲珑发问：“你们约到哪里见面？”

    “就是城中的一家普通小酒馆。”

    慕玲珑继续发问：“那后来如何？”

    “后来草民受人所害，迷恋上了赌博，钱财尽数输尽，家中的房产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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