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影,原来是个人,只是他的头上,顶了一对硕大的牛角,刚才在阴影里,看不清楚,加上这里比较邪乎,人们刚刚经过了一场惊吓,就把他误认成了一头牛,还是一头直立行走的怪牛。
呼兰和默克尔长舒一口气,互相对视着,笑了起来。呼兰说道:“哪是什么牛啊,原来是个人,是我们多疑了。”
默克尔笑道:“都是这鬼地方害的,影响了我们的判断,其实有很多部落,都有带牛角c鹿角之类的习惯。”
呼兰说道:“看来这家伙,也没有装神弄鬼,风俗而已,只是处在阴影中,我们对于黑暗,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是很难克服的。”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迎上去,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真面目。
这家伙头上带着牛角,肩上披着兽皮,兽皮的两侧飘荡着长长的鬃毛。他的脸上涂满了色彩,两个眼珠子很大很亮;胸前坦露,有纹身,那图案奇形怪状,应该是某种动物图腾;腰间挂着各种装饰,隐蔽着私下处;这家伙的腿裸露着,肌肉发达,骨型粗壮,一双大脚赤裸着,绒毛很是茂盛;那手臂很长,垂臂过膝,他的手里拿着东西,倒不是什么武器,看起来很柔软,走的近了,呼兰和默克尔才看清楚,原来是乌谭的衣服。
到了近处,那人两手平举乌谭的衣服,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有几个词,呼兰倒是听懂了,乌谭的发音连默克尔也听清楚了,哥俩明白这人的意思。
呼兰双手接过衣物,右手按住左胸,微微欠身,表达感谢,说道:“感谢头领的帮助,来到您的领地,希望多多担待,乌谭是我的好兄弟,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呼兰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那人的表情,看来也是一脸懵逼,俩人指手画脚的比划,多少弄懂了彼此的意思,若要听的明白,那是难如登天了。
默克尔不耐烦道:“哥哥,别说了,你俩别搞混了意思。他一定没有听懂你说的啥,还是让乌谭的人过来吧。”
呼兰说道:“他的语言有些词语是与乌谭他们的相通的,连接起来,就听不明白了,是朋友就好,我们慢慢谈,我这就叫山民过来。”
默克尔说道:“还是我回去叫吧,我可不想待在这乱比划,哈哈,我和他更是驴唇不对马嘴了,谁也不明白谁,只能立在这傻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那人笑,大嘴咧开,漏出一嘴黄牙,那人也回应着,这家伙的牙齿倒是挺白的,俩人互相傻笑。
呼兰说道:“你去吧,兄弟,我看出来了,你不能单独待在这,你俩待在这,别笑出毛病来。您这笑,我看了都发憷,还不如对面的这位,笑得自然。”
默克尔说道:“得了吧,我还不自然,你看他,刚才一笑,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默克尔,拱手示意,转身离开,快速回到队伍当中。他跟老呼衍交代了一下对面的情况,听到的人,一阵哄笑,刚才紧张兮兮的,这会儿,大伙知道了兽人的形貌,都想过去瞧一瞧。老呼衍让乌谭的人,推选出一个能言善辩的,有个叫大嗓门的中年汉子跟着默克尔过去了。
默克尔和大嗓门过去的时候,另外的两个兽人,还有那只鸡,已经在那里了,呼兰正在那里跟人家瞎白话。默克尔说道:“这位兄弟叫大嗓门,是乌谭的那伙人里,推选出来的,看看能不能讲明白了。”
呼兰说道:“我这口干舌燥了,就让这位兄弟说说吧,你那有水吗,给我来点。”呼兰一边说着,一边去解大嗓门腰间的水袋。
大嗓门开聊了,一开始气氛比较沉闷,几个人一脸忧伤,呼兰和默克尔猜测,应该是说到了乌谭的情况,那大嗓门先是神色紧张,经过兽人的一番言语,神色才慢慢缓和下来,聊到最后,几个人时不时的大声笑一笑,那只鸡也跟着叫,“咯咯咯”。
这只鸡,浑身色彩斑斓,煞是好看。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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