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主要是牛肉做的,我们是过着游牧生活的,这牛是我们自己养的,我们那里,野生的牛很少了。这些奶酪,多半是牛奶做的,少半是马奶做的,跟肉干一样,很抗饿,能够很好的补充体力。真希望能尝尝你们的白鱼,我们那里很少吃鱼肉,巫师不让族人下水,水是长生天的恩赐,生活区周围的河流c海子,都是圣洁的地方。我的朋友们,部落里的人,都去哪里了,要不然我们就可以吃上鲜嫩的肉食了。”
兽人说道:“我们北部的树居人和南部的穴居人发生了冲突,东部的鱼人和西部的羽人也掺和进来了。”
呼兰一边招呼着兽人吃喝,一边想着:“按照乌谭的说法,我们需要经过南部兽人的领地进入钻山王的辖区,现在两方有了冲突,乌谭的伤势也不知道怎么样,就算这里的兽人答应护送我们,他们又怎么进入南方呢?”
呼兰跟默克尔说道:“这下麻烦了,这里的兽人与南方的兽人干仗了,乌谭又受伤了,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通过南方兽人的领地。要是乌谭能走动,他与那边的人认识,自然可以领着我们过去,要是两方不干仗,这里的兽人也可以把我们护送到那里去,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两方有冲突,那边必然不会接纳我们,他们会把我们,还有这里的兽人,当成是一伙的。”
默克尔说道:“早不干仗晚不干仗,非等到这个时候,这就是我们来到这里找不到兽人的缘由吧,时运不佳呀,赶上了,你倒是去别的地方打呀,这时候说什么也说不清楚,一不小心,我们就被误伤了,也不知道双方聚集了多少人。”
呼兰又跟兽人说道:“听乌谭说,这里的民众一直都是和睦相处的,怎么发生冲突了”,呼兰继续让山民翻译。
一个带着猪头的中年兽人说道:“很多年了,都是各过各的,我们的族人零散的分布在这片密林里,我们不与外界来往,外来人也无法在林子里活下去。我们只在祭祀的时候才凑到一起,拜完祖先后,就回到各自的领地了,这片林子足够我们生活,我们树居人,与穴居人c东部渔人c西部羽人都在各自的领地上安静的生活。”
一个披着鹿皮的年轻兽人说道:“我们树居人在这片林子里的地位是最高的,我们祭祀的时候用的是牛头,要摆在中间,年年如此,这是祖先留下来的规矩,今年却让那伙穴居人破坏了规矩,有人把他们的猪头挪到了中间。”
一个正在咀嚼奶酪的兽人说道:“穴居人的少头领姜獠牙一直喜欢我们首领的女儿姜月白,就是那个照看乌谭的姑娘,月白一直没有同意,那小子怀恨在心,偷偷的把猪头挪了上去。”
呼兰问道:“破坏祖宗的规矩,该受到严厉的惩罚,又是针对我们树居人的,这冲突应该很严重吧,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伤了。”
那个年轻人说道:“看到祭祀的位置变了,我们首领很气愤,质问姜鬃野,就是那个姜獠牙的老子,他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祭祀的仪式已经结束了,祖宗的魂灵已经离开了,他们穴居人占了便宜,我们却要受到祖先的惩罚,他们还不承认,不认错,不道歉。那个姜獠牙私下里还说,这么多年了,也该改改规矩了。”
中年汉子说道:“事态越来越大,在祭祀大典上虽然没有发生械斗,但是约定了,各自回去召集部众,一决高下,东部的黑鱼和西部的游隼,祭祀位置,听说也发生了变化,但是这两样东西是要放生的,它们可以把话带到天上和地下,祖先看到他们活着就行。”
年龄最大的一个兽人说道:“即便是发生了冲突,族长也交代了,不让用毒,尽量不使用利器,希望穴居人也是这样做的,族长不希望有人死亡。我们的族人,已经不多了,我们被困在这林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祖先是为了躲避追杀,避免灭种,才迁到这里生活的。不知道是谁用毒箭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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