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车厢太小,慕寒离她太近,散发的男性荷尔蒙太多。
“慕先生”
“叫我的名字。”慕寒的眼一眨不眨,食指轻轻地在木淡摊开的手心里一挠,痒痒的,分明是挠在手心,木淡整个人却为之一颤。
木淡:“”
“慕寒,你”
“再叫一遍。”
“慕寒。”
“再叫一遍。”
木淡恼了,“你到底想”
眼前一黑,木淡再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唇上温温热热的,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那张熟悉的面孔离得极近极近,近得看不清脸和表情。
“乖。”慕寒主动后退一点,伸出舌头点了点,“木木,把嘴张开。”
木淡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听话地张开嘴。
慕寒压了下来,两人的手十指紧扣,木淡仰着头承受这个好似隔了千年万年之久缠满思念与爱意的吻。
这个吻,温柔得心疼。
不带一丝欲念,没有一点色情,有的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而她与慕寒,从未开始,何来的分开,何来的失而复得?
答案只有一个:替身。
慕寒从她身上寻找曾经喜欢人的影子,寻找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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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接总裁的戏,木淡点进去看了。
那时候,她只是把荒谬的故事当做参考文献来看,现在一看,故事源于生活,慕寒就是把她当做不知名的女人了。
木淡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委屈和难堪,闭上眼,任由慕寒怎么挑动也不给回应。
慕寒睁开眼,“木木,怎么了?”
木淡:“抱歉,我不是她。”
慕寒:“你在说什么?”
“抱歉。”木淡算是知道慕寒好好的豪华办公室不待天天蹲在她小小的店面房里是为了什么,替身,多么可笑的词。
“抱歉,慕先生。”我不是替身,不愿成为任何人的替身。
车停下了,嘴里才塞满狗粮与糖吃得不亦乐乎的杨芸,突然觉得塞进嘴里的不止糖,还有裹在里面的玻璃渣。
“咩咩,今天辛苦了,你早点回去吧。”木淡开门下车,从副驾驶座上把亚斯抱下来,头也不回地进门。
慕寒一头雾水地下车,木木花店的门从里面锁上,卷帘门在他眼前落下。
木淡只给他留了个无情的背影。
前一刻,两人还躲在昏暗的车厢后座缠绵舌吻,后一刻,她说声抱歉果断地抽身而出。
拔屌无情,算什么?
慕寒沉了脸色。
这一晚,木淡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凌晨,又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压在车厢角落狠狠地亲。
画面一转,在一个漫山遍野鲜花满地的地方,她被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压在花丛中亲,鲜红的衣片掉落,恍然看到了男人的一点下巴。
梦醒了,木淡头疼欲裂。
十八岁的这一天,她,木淡,一个从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次恋爱也没谈过的纯洁乖宝宝,莫名其妙做了个春梦。
对象,还是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木淡脸黑如墨,大清早地洗了个冷水澡,随便从厨房里捞点东西做早餐。
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一瓶牛奶也没有。
自从慕寒半强迫地进驻这里,一日三餐全部由他提供,后来她在外面拍戏不是吃食堂就是吃盒饭,很久很久没有打开冰箱,在家里做过饭了。
木淡关上冰箱门,带上手机和钱包,拉上卷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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