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风得意,喜不自胜地坐到忠亲王妃的身旁,“娘,您且稍等,太医马上就来恢复钰儿的自由自身了!”
忠亲王妃佯怒,嗔怪道:“成日就知道胡言乱语,什么自由自身,若是让旁人听见,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和大哥怎么苛责你了呢!”
萧元火上浇油,“娘说的正是,三人成虎啊,不几日我们苛责钰儿的谣言怕是要漫天飞了,若是让皇祖母知道……啧啧啧,钰儿你这叫杀人于无形啊。”
萧钰佯装伤心,目光小心翼翼的看看忠亲王妃,再看看萧元,委屈道:“娘,大哥,没想到钰儿刚好,你们就这么对钰儿……那钰儿还不如不好!”
忠亲王妃闻言慌忙揽住萧钰,心疼地安抚着:“钰儿乖,娘和大哥是说笑的,钰儿是娘的心头肉,只要钰儿好,钰儿说什么娘都由着你,好不好?”忠亲王妃转头说道起萧元,“元儿你也真是,钰儿还小,做大哥的要多护着弟弟才是。”
萧元无奈苦笑,他只是随声附和,没想到却成了靶子,这就是命啊。萧元感慨,余光却见着萧钰正贼兮兮地朝自己笑着,眼里满是戏谑,亦是恶作剧得逞的欢喜。萧元哭笑不得,萧钰是越发地像只狐狸,狡猾得很。
不多时,太医急急忙忙被带进来,萧钰自觉地躺回床上接受检查。
太医一番检查之后,回禀道:“王妃,世子爷,小公子的伤势已无大碍。”
忠亲王妃目光深深,谨慎地再次确认道:“钰儿如今能否随意走动?”
太医点头,“只是不宜过于劳累,其他的无甚大碍。”
送走太医之后,萧钰迫不及待地央求忠亲王妃,“娘,您现在就带我上荣安候府吧,钰儿已有半月未见长安了,也不知道长安还记不记得钰儿……”萧钰说到此,高涨的兴致顿时一扫而空,只余满腔的落寞。
忠亲王妃见状又是一阵心疼,轻拍萧钰的手,“好好好,娘这就去给荣安候府下拜帖,钰儿你稍安勿躁。”忠亲王妃应下之后起身离去。
萧元漫不经心地晃荡到萧钰的跟前,一语搓破萧钰的伪装,“啧啧啧,钰儿,娘已经走了,快收下你这委屈不已的小模样,大哥我可是不会心疼的。”
萧钰笑得眉目如画,起身朝萧元规规矩矩地作揖,“小弟这厢有礼了,还请大哥大人有大量,莫要将小弟的无礼之举放在心上。”
萧钰折扇一抬,眼带笑意,“哎,钰儿不必须多礼。钰儿并无无礼之举,仔细说来,是大哥和娘不能慧眼识破钰儿的真假虚实,是大哥和娘的不是,怪不得钰儿。”
兄弟二人一番打闹之后,萧钰忽然认真地问起萧元,“大哥,几日前燕郡王妃可是前去荣安侯府?”
萧元正色,“确有此事。钰儿,燕郡王妃不可能平白无故地上荣安侯府……待你见着谢二小姐,不妨探一探谢二小姐的口风。”
萧钰颔首,忽而目光深深,不知思索着何事,再抬眼时,已是一派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地问道:“大哥你见过长安几回,你觉得长安可是心悦我?”
萧元分明从萧钰的漫不经心里捕捉到几丝认真,心下了然,凝神回忆着他所见过的谢长安,斟酌道:“钰儿,谢二小姐是位与众不同的闺阁女子,大哥看不出她是否心悦你,但是大哥能肯定,谢二小姐与你相处时分明带了几分轻松恣意,想来是极为舒心的。”
萧钰若有所思,似是而非地说了句,“若是长安心悦于我,自然是好。若是长安心悦之人另有其人,我又当如何?”
情窦未开的萧元自然不能明了萧钰的感受,只能劝慰道:“钰儿,船到桥头自然直,那谢二小姐是否心悦于你,你一见便知,不必暗自神伤。”
萧钰无奈苦笑,“可是长安现在并不认得我啊……”
这回,萧元拿着折扇自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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