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逼迫到这份上,想必母亲您最是清楚,孩儿只想问一句,何至于此!”
原本盛气凌人的燕郡王妃被燕清岚一连串的发问震慑,思绪纷杂,还带了几分愧疚,一时望着燕清岚清亮的眸子说不出话来。
燕清岚缓和了神色,忽然一笑,无不向往道:“想当日母亲说过,只要孩儿过得好,您自然就满足了,不会插手孩儿的事,不想母亲您还是没有做到……今日的种种,孩儿亦不想看到,该如何处置,全凭母亲发话,孩儿认了。”
燕清岚那一笑让燕郡王妃心酸不已,“岚儿,不是这样的……母亲,母亲也是为了你好啊。”燕郡王妃心酸,若不是为了燕清岚,她何苦做这个令人厌弃的恶人。
燕清岚不喜不悲,“母亲,为我好,何不支持孩儿去追求孩儿心之向往?母亲,您莫要将您的意愿强加在孩儿身上,孩儿想要什么,孩儿心里知道,孩儿自会拼尽全力去争取。”燕清岚言之凿凿,若是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无法守护,哪里还算得上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燕郡王妃面色颓然,不置一词,只是沉默。燕清岚亦不再言语,母子二人相对无言。
“不好了不好了,王妃,表小姐割腕了!”一丫鬟气喘吁吁地前来报信,打破一室的寂静,相对无言的二人登时变了脸色。
燕郡王妃急忙问道:“表小姐现在如何,快带我去看看。”燕郡王妃急忙起身,越过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丫鬟往前走。
丫鬟忙不迭地跟上,断断续续道:“奴婢不知,奴婢还未进屋吴奶娘就让奴婢来秉了王妃。”小丫鬟急走几步,帮燕郡王妃推开屋内。
吴奶娘一见燕郡王妃就说道:“王妃,奴婢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表小姐现在情况尚稳定,想来是无碍的。”由于吴奶娘发现及时,苏凝薇只受了些皮肉苦。
燕郡王妃心下稍安,走到床榻前,一眼就见着苏凝薇手臂上缠着洁白的绣帕,只隐约沾染了几处红色,看来确实无甚大碍。燕郡王妃抬眼看向双眼紧闭的苏凝薇,开口道:“凝薇,你何时做事这般没分寸了,是不是要闹得整个王府鸡犬不宁你才甘心?”
苏凝薇依然紧闭着双眼,眼角却淌下滚烫的清泪,似是不甘心。
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且又是燕郡王妃自己纵容苏凝薇的为所欲为,燕郡王妃一时心酸,终究没再斥责,轻声道:“凝薇,你好生休息,莫要再做傻事了。”燕郡王妃转头看向吴奶娘,“奶娘,这几日你就留在这儿好生照顾表小姐,莫要再出什么乱子。一会大夫看诊之后,派人将情况告知我。”话落,燕郡王妃起身往外走去。
燕郡王妃走后不久,燕清岚随后往书房走去。
将李四锁在柴房,交给侍卫看管之后,李才福返回燕清岚的屋内却是人去屋空,李才福心思一转,径直往书房走来,一眼就见着倚在斜塌出神的燕清岚,李才福生怕惊扰到燕清岚,轻手轻脚地在一旁候着。
“阿福,你自小跟着我,这段日子来,我是否和往常不一一般了?”燕清岚语气清淡,眸光依旧茫然。
李才福唯恐说错话,惹得燕清岚胡思乱想,斟酌了一番说道:“世子爷,您这些日子是同以往不大一般,但是奴才认为您做的事对的。奴才记着一句话,‘乡愿,德之贼也’,奴才才疏学浅,只倒是不能只做一个老好人,是非不分,非君子所为。”
燕清岚若有所思,继续问道:“阿福,你觉得今日之事,我是否过分了?”
李才福半点不犹豫,斩钉截铁道:“少爷,奴才认为您今日之事并未过分,若您不斩草除根,春风吹又生,后患无穷啊。且今日之事皆是表小姐咎由自取,若她对您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今日何以沦落到这个局面?”
燕清岚叹气,不置一词,半晌对李才福道:“你且去打听打听,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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