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有何难为之事便求吧,菩萨若是怜爱你,定会为你排忧解难,谢夫人,你说是也不是?”
林氏猛地一怔,呵呵干笑两声,应承道:“王妃说的是……”
忠亲王妃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二人,只作不知二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当先走向蒲团,抬头望了眼慈悲的菩萨,虔诚地跪下,安然地阖上双眼开始祷告。
燕郡王妃朝林氏一笑,意味不明,不再说话,仪态万千地走向空着的蒲团。林氏顿觉松了口气,不着痕迹地拭去额上的薄汗,遂将手帕紧握在手心,稍稍站了会兀自稳定心神,就朝蒲团走去。
忠亲王妃和燕郡王妃在旁站了许久林氏才迟迟而来,忙歉意道:“让王妃久等了。”
“无妨,见了菩萨,免不了想多说些。”忠亲王妃笑着打趣,亲热地挽着林氏的手,好似早已是一家人。
偏生燕郡王妃见不得这模样,话里带刺,“可不是得多求会,让菩萨保佑侯府二千金能顺利出嫁,可莫要再生什么幺蛾子。”冷哼一声,遂自顾自地往歇脚的地儿去。
林氏脸色瞬间煞白,眸子慌乱,望着燕郡王妃摇曳生姿的背影莫名心慌,嗫嚅着双唇,不知是冷,亦或是害怕,微微颤抖着。
“谢夫人,谢夫人?”忠亲王妃轻唤林氏,见林氏毫无知觉,一时若有所思起来,转头望了眼燕郡王妃的背影,忽而嘴角轻勾,似是而非道:“谢夫人,可莫要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太后之名,若是敢欺,等同欺君……谢夫人,无需我在多说了吧?”依然笑着,却不若方才那番亲热,莫名带着疏离。
“王妃说的是……”回过神的林氏忙不迭地点头,强笑道:“王妃放心,太后赐婚,荣安侯府岂敢有违!”
“如此甚好,走吧,咱们也去歇歇脚。”
忠亲王府。
“你说什么?长安病了?长安怎么会病了?”萧钰抓着阿财的手不放,着急不已,“长安生的什么病,严不严重?钰儿,钰儿要去看长安!”话落,猛地放开阿财的手,转身跑到萧元跟前,哀求道:“大哥,你带钰儿去看长安好不好?长安病了,钰儿担心!”
萧元颔首,轻轻地拍了拍萧钰的手,安抚道:“钰儿莫急。”抬头招呼阿财,张汉上前,“阿财,速拿了这牌子去请太医吧。张汉,速去让管家备马车。”二人领命而去。
“多谢大哥!”萧钰喜忧参半地谢过萧元,忽的转身跑走,“大哥,你且等等我,我回屋一趟。”话落,人已跑得不见踪影,萧元无奈轻笑。
不多时,萧钰催促着叫萧元上马车,待萧元伤了马车,萧钰着急地对车夫吩咐,“让马儿跑得快些,钰儿着急!”萧钰尤不放心,脑袋露在车帘之外胡乱地指挥着。
萧元看得无奈,不由得打趣起萧钰,“钰儿,你这般想见谢二小姐,早上为何不随娘上同光寺?怎么,这会倒不害羞了?”
萧钰缩回脑袋,放下车帘,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担忧,但却不含糊,“大哥,今日我若是随娘上同光寺也见不着长安……唉,如今长安病了,我还别扭个什么劲儿。”
“钰儿莫急,阿财说了,谢二小姐只是略感风寒,想来没什么大碍的。”
“世子爷,小公子,荣安侯府到了。”
不待马车停稳,萧钰一跃而下,二话不说地朝荣安侯府跑去。萧钰依然是荣安侯府的常客,府卫早已习惯,并不拦着,当先在前带路,“小公子安好,您慢这些,往这边走。”
萧钰轻车熟路,已然不需府卫带路,看似迷糊却目标明确地朝竹意院跑去,边囔囔道:“长安,钰儿来看你了!”
紧随其后的萧元无奈地拉住闹腾的萧钰,耐心劝道:“钰儿,莫要再喊了,你这一喊,岂不是打扰到谢二小姐歇息了?钰儿你且等等,待荣安候来了,我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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