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却是喜悦,不是悲伤。二人静静地相拥半晌,心头雀跃的谢长宁这才想起还有旁人,俏脸顿时羞红,急切地自燕清岚的怀里推出来,双手无措地绞着绣帕,低头不敢看燕清岚。
燕清岚轻笑出声,温润如玉的面上光彩熠熠,不见连日来的烦愁,叫远处的李才福见之心安,悄然一叹,本是佳偶天成,命运何苦这般作弄人……
良久,谢长宁方小心地抬首望向燕清岚,眉目娇憨,似是羞怯,忽地慌张撇过头,却见着正温柔以待萧钰的谢长安,心头泛起一股异样感,却心安不少,敛了敛神色,温转头柔不失严肃地望着燕清岚,“燕世子,长宁今日来,还有一事相商,但请燕世子将你与苏姑娘之事说与长宁,事关重大,莫要错了漏了。”
燕清岚似有所感,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谢长安,低头看谢长宁,似问非问,“可是谢二小姐有了法子?”一顿,莞尔一笑,不觉羡慕,“长宁,你有谢二小姐这般聪慧果决的妹妹,是可遇不可求的福气。”
谢长宁勾唇一笑,温柔地望向谢长安,感慨道:“有安儿这个妹妹,是长宁的福气,只是长宁往日失了心智,不知道珍惜,只盼着今后能有所弥补。”
“常言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长宁莫要挂碍,日后与谢二小姐好生相处便是。既如此,我便将苏凝薇的所作所为说与你,若是听闻什么下作之事……还望长宁莫要吃惊,苏凝薇此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谢长宁秀眉一蹙,微微抿唇,随即颔首。
“此前发生之事,许多我已在书信说与你,如今暂且不表,只道后来之事,几次三番的折腾皆未达到目的,可那苏凝薇贼心不死,唆使丫鬟……”
这厢萧元正婉拒坊主之邀,连连推辞,“还请坊主莫要为难燕某,粗浅技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坊主不欲为难萧元,只是不无遗憾,“君子成人之美,不迫人附庸风雅,既然萧世子不愿,柳某便不强求。今日未备薄酒,只得以茶代酒,燕世子,柳某敬您。”
萧元忙端起茶盏示意,笑道:“坊主何须如此,你我有缘即是朋友,日后若有什么不便之处,但说无妨!”
坊主忙一作揖,恭敬道谢,“小小琴乐坊何须萧世子挂齿,柳某谢过萧世子挂怀。”坊主将茶盏放回桌面,不经意瞥了眼远处正各自相谈甚欢的四人,不知何故忽地一笑,“萧世子,但见燕世子与安郡王皆佳人在侧,不知萧世子……哈哈哈。”
萧元一手扶额,苦笑道:“坊主此话可是戳了萧某的心窝子,回府时要躲着我娘念叨,不想出来求个清静,反叫留住笑话了,当真避无可避啊!”长叹一气,“世上好女子万千,萧某却未曾遇着合乎心意之人,此事强求不得,但凭老天爷行事。”话落,萧元抬头一望,不知何时,原本两两分开的四人已围成一圈,不知在说些什么。
坊主见之,起身道:“萧世子,柳某还有些事未处理,便先失陪了,还请燕世子见谅。”坊主一拱手,朝燕清岚微一示意,便朝前边走去。
坊主一走,四人便朝萧元走来,仔细地将方才所谋之事诉与萧元。
萧元闻言为之一喜,“如此说来,我们的把握便更大了些,甚好甚好!”目光在神色各异的四人脸上扫过,“如此我们便分头行事,确保万无一失。谢大小姐,谢二小姐,苏凝薇如何利用,还请你们与荣安候夫人商量好,莫要让起钻了空子。若是燕郡王妃就此不再纠缠自然是好,若是反之,我们亦不必惊慌,就实行另外一个法子。”
萧元抬眼看向燕清岚,“燕世子,想必此前说的法子你已说与谢大小姐。”萧元温和一笑,看向娇憨的谢长宁,“,届时还望谢大小姐暂且忍耐,待尘埃落定之后,你要如何出这口气就都找着燕世子,想必燕世子皆是‘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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