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恶气。
乔装打扮隐在百姓中的巴木扎见状嘲讽一笑,目送了谢长安的车架离去之后,心下的轻蔑之意再也忍不住,“到底是个不入流的深闺怨妇,如此落了男人的面子,还盼着什么破镜重圆?”
正殷切地等着萧钰好消息的巴木青却得了谢长安与萧钰一同回府的消息,心下疑窦丛生,不明白眼下又是哪一出,忙唤了宁婆子打探消息。
宁婆子去而复返,将打听到的消息如实禀告,“公主,王爷与王妃只是路上碰着了,王爷出了点差错,这才一道回府了。”
闻言巴木青心下稍安,却是若有所思,想着憋了这么久的谢长安眼下回府是几个意思,兀自冷笑一声,想是怕是自己将其安郡王妃的名分给剥夺了?
萧钰回府之后,不知哪根筋不对劲,不忘东院去,却是径直往西院来了,直接视谢长安为无物,叫一干下人看得直暗骂萧钰叫那狐媚子给勾了魂,随后往西院送去沐浴用的水,不是过冷就是过热,叫萧钰好生吃一番苦头。
得了消息的谢长安置之不理,只是兀自忙活着手头上之事,毕竟离了府一段时日,得亏有了能干的管家,可需要过问之事还是不少,叫青霜梨白瞧得心焦如焚。
待处理妥当,谢长安看了眼酣睡的萧若萤,起身往屋外去,“走吧,咱们往西院去瞧瞧,这安郡王府什么时候阿猫阿狗都能住下了。”
谢长安来的猝不及防,沐浴过后的萧钰正与巴木青互相喂食,屋门匍一被打开,二人皆惊慌,萧钰正欲喂食巴木青的水晶虾仁不期然落地。
萧钰一惊,忙将长箸放下,欲要起身,却叫巴木青缠了个结实,无奈只能不雅地坐着,讪笑道:“王……王妃,你怎么来了?”
谢长安眉棱骨一挑,眸子皱敛,半分也未落在矫揉造作的巴木青身上,似笑非笑地望着萧钰,啼笑皆非道:“王爷何出此言?莫不是这安郡王府还有妾身去不得之处?还是妾身惊扰了王爷金屋藏娇?”
罔顾欲要辩解的萧钰,谢长安又道:“王爷,您想要金屋藏娇妾身并不反对,只是王爷可莫要找了什么不清不白的残花败柳来脏了我安郡王府的门楣!”嗤笑一声,不屑地看了眼恼怒的巴木青。
“你!”
方才柔弱无骨的巴木青立时狰狞了起来,眸子怨毒,转在转瞬敛去了,只委屈地伏在萧钰怀里,哭诉道:“王爷,巴木青不是什么不清不白之人……”余光含了挑衅,若有似无地还了谢长安一道。
夹在中间的萧钰左右为难,但不想闹得没脸,欲要起身,可巴木青却愈缠愈紧,叫萧钰动弹不得,面上满是羞恼了无奈。
谢长安却不愿见巴木青矫揉造作的模样,冷眼看向萧钰,藏了风霜雨雪的泠然和冷漠,“王爷,妾身只与你一日,该如何处置,王爷自行定夺。”又看了眼沉了脸色的巴木青,“若是王爷不舍,就由妾身代劳了,届时王爷怕是要心疼了。”话落,扬长而去。
出了屋的谢长安长出一口气,方才那屋,不但叫人眼睛污浊,就是空气里也透露着不堪的*,叫人心生嫌恶,“青霜,吩咐下去,府里重新打扫过,彻底打扫,将那股子狐媚味给我去了,何时如此乌烟瘴气了!”
谢长安一走,巴木青就不再是委屈不说话,眼泪又落开了,也不说话,只兀自垂泪,看得萧钰心疼不已,可有顾虑谢长安的掩面,一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自处。
见萧钰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不说话,巴木青暗翻了个白眼,总算按捺不下去,哭哭啼啼道:“王爷,巴木青虽不是天朝之人,但到底是柔然的公主,何时成了那不明不白之人?”这会倒是不反驳残花败柳。
“唉……”
萧钰这一眼却不说话,叫巴木青心下又恼怒开了,又不能发作,只得愈发委屈道:“既如此,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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