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遣部队长驱直入,并未出现什么意外,想是先前安插的人起了作用。
得了消息之后,谨慎的巴木扎与萧钰并肩起码而入,警惕的看着四周,正觉不安时,却是叫巡逻的禁卫军发现了,一时剑拔弩张,呼喝声誉打杀声顿起。
不过巡逻的禁卫军不过十几人,手起刀落已然偃旗息鼓,喧嚣一时又恢复平静,不过细听之下,听见动静的禁卫军正匆匆赶来,沉重厚实的脚步声,人数不在少。
巴木扎仔细辨别之后,指挥队伍快速往前,暂时不想与禁卫军正面碰上。
循着声响而去,后知后觉的巴木扎惊觉被三个方向的禁卫军包围了,只眼前之路可逃,虽不再多想,呼喝着队伍马不停蹄地入了那道敞开的大门,喊打喊杀声不绝于耳,生威震天,叫巴木扎来不及思忖那道敞开的门,是否是原先计划好的。
眼下的巴木扎一心想直捣黄龙,只要生擒了皇帝,包围而来的禁卫军也不敢妄动。叫巴木扎有恃无恐的,还有身旁半是盟友半是人质的萧钰,颐养天年的天皇太后与太上皇可是将萧钰看得紧。
待巴木扎回过神来时,突兀地响起沉闷的动静,巴木扎循声望去,去死缓缓关上的朱漆大门,其上是面目狰狞的他所不认识的兽,心下惊疑,眼见前仆后继而上的部下无法阻止厚重门扉的关合,遂恼怒地转身望向身旁的萧钰,眸子是嗜血的光芒。
萧钰眼露瑟缩,紧张地盯着巴木扎手里的大刀,惊慌失措道:“巴,巴木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下,眼下还是先,先杀出重围微妙!”
巴木扎冷哼一声,却是未动作,因着萧钰眼下还有利用的价值,随即观察形势,立时将人马分散开来,萧钰正想趁乱逃开,却被巴木扎一把抓住送上自己的马,“萧钰,我亡你亡。”
萧钰一惊,忙安分地坐在马上,抬眼时就见四面火把烈烈,想是布置下的人都到齐了,释然一笑,眸光闪过坚决,忽而俯身,自长靴里拔出了匕首径直送入巴木扎的心口,“兄弟们,放箭!”
这一声,是约定好的,简单粗暴的暗号。
羽箭齐下,密不透风,恰似午后的骤雨,叫人喘不过气,裹挟了死气而来,叫人藏无可藏,躲无可躲。更叫萧钰绝望的,啊不,他应该有自己的性命了,皇帝的暗卫暗左,匕首只堪堪插入就叫早有防备的巴木扎制住了。
暗左忙弃了匕首,翻身而下,再不藏着掖着武功,边躲避羽箭边往角落退去。
漫天的羽箭,不知多少人防不胜防,拜倒在其尖锐的锋芒下,是单方面的屠杀,跌落地面之后,还要接受马蹄的践踏,面目全非,尸骨无全,叫巴木扎怒而仰天长啸,眸子充血,伸手握住迎面而来的羽箭,不知何处来的神力,反射一射,城墙上应声落了一人。
巴木扎策马奔驰羽箭里,不要紧处中了两箭,索性骏马未受伤并不惊慌,闪躲着,巴木青找寻始作俑者萧钰,也就是暗左,眼底是不死不休。
痛苦的嘶吼,无力的*,城墙上不战而胜的呼喝,并未进行酣睡的百姓,只是火光冲天,叫皎月都沾染了羞意,不知是叫城内的血流成河沾染,还是只因那冲天火光。
不知何时,四方城内的只站着两人,巴木扎与暗左。
马疯了,巴木扎别甩落,此时正如雕塑般立在暗左跟前,眸子嗜血,阴暗无边,直勾勾地盯着暗左,好似在考虑要如何折磨萧钰才能叫枉死的部下瞑目,才能泄了心头的怒气。
暗左自知逃无可逃,索性跑去了畏缩,挺直了脊梁站在巴木青眼前,略一犹豫,撕下了薄如蝉翼的面具,清秀有余,神色复杂的眸子映出巴木扎倏然睁大的眼。
“你!”
恼怒的拳头捏上暗左的脖颈,好似要将其生生捏碎,眼见暗左离地,清秀的面上涨红,双眼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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