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奇怪。
何舒云倒也没避讳,直接说:“我听说为了昨晚的宴会她还特地去做了一套很贵的礼服,就想问问,那套礼服有多漂亮。”
“没看她穿礼服啊,”舒月想了想,“她就穿了件连衣裙。”不过,她不得不承认,即便今笙怀孕了,可仍旧漂亮优雅,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的确是旁人不可匹及的。
何舒云眉一皱,“是吗”
“是啊,”舒月看着她,故意说,“姐,你以前怀着心蕾的时候,谷永淳对你应该很体贴吧。”
何舒云满头黑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舒月心里不痛快,隔应她:“我看他昨晚对那个女人,体贴入微,想必,当初也是这么对你的吧。”
何舒云颇有些尴尬,没说话。
“姐,他这么体贴温柔,你以前怎么还老抱怨啊”舒月又说。
她的话,让何舒云心里极不爽,一时间,五味陈杂。
舒月语气淡淡的,故意的问,“那个女人只比你小两岁吧,你看她,都这年纪了还怀孕,”她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你当初要是再怀一个,你们也不至于离婚,那现在,也没那个女人的戏唱了”
她的话真正的戳中了何舒云的伤心处,让她恼怒不已,难道她就不想给谷永淳生孩子吗可他不碰她,她怎么可能怀孕一想到谷永淳和今笙卿卿我我的画面,她就恼羞成怒,“我又不是猪,生那么多干什么”
“姐,你别生气,我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舒月虛情假意的说。
何舒云心里极不痛快,不悦的哼了声。
“对了,”舒月问,“这几天,怎么没看见迪成啊。”
不提倒罢,这一提,何舒云极不高兴,“他出差了。”但愿他这趟差出得越久越好,免得何老一直催婚。
“他去哪儿出差了”舒月紧接着问。
何舒云看着她,想到她刚刚嗝应自己,现在又来问傅迪成的事,那脸色不大好,自然语气也不好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舒月讪讪的,故意说,“我不过是随口问问,又不跟你争,你生什么气啊。”
何舒云闷闷的,没作声。
“姐,不是我说你,”舒月意有所指的说,“男人嘛,最好还是看紧点儿,特别是像迪成这么有钱的男人。”
何舒云哼了声,不悦的说,“盯这么紧做什么他难道还敢翻什么花样出来”
“他是不敢,可外面的女人敢啊,那些女人,脸皮又厚,削尖了脑袋往有钱男人怀里躺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人主动求欢,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舒月说。
何舒云皱了皱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迪成不是那种人。”
“我也知道迪成不是那种人,可男人不可貌像啊,”舒月又说,“就拿谷永淳来说吧,看着多正派坦荡的人啊,可见了那个女人呢,不也不顾及你们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要跟你离婚吗”
真是拿壶不开提哪壶,一时间何舒云对妹妹恨得牙痒痒。
“看那个女人的肚子,至少怀了六个月了,”舒月又故意说,“你跟他离婚才几个月这算下来,你们没离婚时,他们俩就姘上了。”
这事,何舒云又何曾没有想过,特别是那晚她给谷永淳茶里下药。他都成那样了,都不愿意碰她,还甩手就走,后来,今笙竟然怀孕了,算算月份,跟那晚很吻合,想到自己无意中撮合了他们,给他们做了嫁衣,一时间恼羞成怒,“何舒月,你少说一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舒月悻悻的说,“我说这些是为你好,是为了提醒你,让你防着点儿,别让其他女人有机可乘。”
“我的事,我自己知道,不要你来假惺惺”何舒云真的恼怒了,“你别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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