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位熟识的友人进来,便见场中宴席已开,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与花效相比,那些人似乎都是相互认识的,坐在一处也更放得开些,各自三三两两的攀谈着。场中有美貌的舞女衣着暴露,翩翩起舞。两侧亦有乐师奏乐,当真乃人间仙境。
“我带花兄来了,大家可还记得我前些日子拿来的那篇文思斐然的诗文?便是花兄所做,真乃当世奇才啊。”
身旁友人熟络的与众人打着招呼,的道这样的夸奖,花效有些不好意思,儒雅的向一众人拱了拱手:“在下花效,有礼了。”
“花兄不必见外,就算是之前不认识,今日一聚后大家边都是朋友了。”
花效含蓄的一笑。
他来的确实有些晚了,从他落座开始,貌美的侍女便鱼贯的端上一盘盘食物放在众人身前,都是他不曾见过的菜色。这样推杯换盏的场景与他想象中的诗会格格不入,更不曾想到,文人讨论诗赋的时候,还会奏起这样的靡靡之音。
在场众人之中,他就只与身边坐着的友人相熟,便问了一句:“不是说今日筹备诗会么?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这不就已经开始了?”身旁之人一笑:“花兄是外乡人,可能不知道,洛阳人热情好客,不管熟与不熟,放在酒桌上喝一顿酒就都熟了。你是新来的,这才筹办的这酒宴,特意招待你的。”
这样大的酒宴,花效当真是受宠若惊。
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带出来的银子肯定不够付今日的酒席钱,便也不张罗着要掏腰包,向身旁的人拱手:“张兄破费了。”
“是花兄客气了,不过今日这诗会的东道主还真不是在下,乃是坐在首位上的姜公子。”友人端起酒杯,向正位微微点头作礼:“花兄若是愿意,我带花兄去向姜公子敬杯酒如何?”
他身在洛阳,能收到这样的礼遇,于情于理都当致谢意。
就算是不说,他也会找机会过去给姜公子敬酒的。
花效轻笑一声,连忙起身:“张兄说的不错,主人家费心招待,我自然应去敬酒,如此就麻烦张兄了。”
不知为何,花效总觉得这满院的书生才子,虽说都风雅的拿着折扇,心思却想是全都挂在他的身上一般。他动一动,一众人的眼神便会跟着他动上一动。
他在洛阳城即无根基也无靠山,何德何能能让这些大家公子如此热络相待?
怕是他想得太多了吧。
花效硬着头皮走过去,打算敬上一杯酒便了事,他实在是不大会应酬这样的环境。可刚刚走进主位,那姜公子便热络的站起身来,端着酒杯与他回敬:“花兄少年英才,姜某佩服。”
“不敢,英才二字,也就只有姜兄这样的人才当的上。”花效客套了两句,便打算回自己的位置。
却不想刚要离去,手臂便被那姜公子拉住,热情的按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花兄乃是新客,还是坐在我身边吧。待会儿还会有一批舞女过来献舞,那腰条一个个顺的跟水蛇似的,到时候给花兄你先挑。”
花效一不小心,打翻了手上的杯子。
读书人总是喜欢穷讲究个风雅,对于娶回家的姑娘而总是幻想着能情投意合,对于这样没有感情,只为了纾解欲望的行为,花效很是不能接受。
他抿了抿嘴唇在原处坐好,脸上都是一副拘谨的模样。
殷红的舞袖在眼前一闪而过,这样的场面花效着实是消受不了,慌乱起身之际险些打翻了桌子上的杯盏。
他后退了数步,脸上尚有未消去的红晕:“我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休息了,多谢姜兄的招待。”
张生见他要走,连忙赶过来将人拦住:“花兄这是急什么?莫不是这些庸脂俗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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