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
严肃道:“且慢,如今的教主是为何人?”
李日月道:“自然是血祖他老人家。”
严肃沉思了一会儿道:“哦,原来是他,但年没有杀他,现在他却当上了教主了,‘风水轮流转’这句老话还真不错。”
李日月道:“多说无益,来吧。”
严肃笑道:“好。”
两人相视而立,静静的伫立着,谁都没有先动手,他们都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一击必杀的机会。
很快李日月就已经笑不出来了,因为眼前之人就像是一块浑然无瑕的玉石,他发现不了任何破绽,他有些慌了,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在瞬息之间,马虎不得。
而严肃还是玩味的看着他,对于他来说,这就是玩,人家大多玩钱,而他俩玩的却是命。
雨,是雨,下雨了,细雨无声滋润了万物,但愿风调雨顺。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雨总给人以忧愁,这倒也没错,而如今正有二人正在雨中发着愁,因为他们二人只能活一个。
风雨袭来,树叶也跟着舞了起来,叶,开始落下来了。
风来,叶落,一片树叶遮住了严肃的视线,对于李日月来说这的确是个好机会,而李日月也很好的把握住了时机,风来,叶落,刀出。
雨,停了;风,也停了;人,也倒了。夜晚的空气竟给人一种干燥的气息。
谁倒了?严肃?亦或是李日月?不,都不是,那人是华阳子,显然华阳子并没有服下那粒药丸,所以他死了,死得很静,很静,是谁拿走了他的药?
李日月的刀也在距离严肃面庞一公分处停了下里,这不是他的意思,他从未想过停止,可他却停了,为什么呢?是因为害怕吗?不,不是的,一只健硕的左手死死地握住了他的刀,而另一只手却握住了他的脖子,那是一双修长c稳定的手。
这种情况是很危险的。李日月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自己的性命被攥在他人手中的感觉,但这既是事实又是他意料之外的,严肃的出手,他没能看清。
严肃笑了笑,左手稍一用力便捏碎了手中的刀,他的右手也松开了李日月的脖子。
李日月向后退了一步道:“你刚才应该杀了我的。”
严肃道:“我知道,可我一般很少杀人,所以我放了你。”
李日月向华阳子的方向望了过去,缓缓道:“华阳子还是死了,看来你那什么龙血续命丹丝毫不起作用啊。”
严肃苦笑道:“我知道,不过或许若不是因为一件事,他还是能活下来的。”
李日月扭头望向了严肃,看到了那双浊如泥潭般的眼睛,微微一怔后便又道:“发生了什么?”
严肃道:“这件事或许应该问你,你知道的应该比我多。”
李日月道:“你又是如何能确定我知道的比你多?
严肃道:“因为我知道,所以我知道你知道的比我多。”
李日月道:“我不明白。”
严肃道:“可我明白,因为本该在华阳子肚子里的丹药却到了你的手中。”
李日月脸色微沉道:“你怎么发现的?”
严肃道:“不用去发现,因为我还没瞎,你的动作若是能再快上一点,或许我就看不见了。”
李日月闭上了嘴,他忽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教主将其列为必杀之人看来还是有原因的,他的实力竟恐怖如斯。
但严肃又摇了摇头道:“不过你应该庆幸,因为我虽然发现了你,可惜已经晚了,华阳子流出的血已经太多了。”
李日月脸色这才有所好转,至少教主布置的事情自己办好了,不然回去的话一定会被教主给吸干了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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