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燃堂!”庐二福大叫一声,三步并两步地蹬上了驾驶室。
他还以为这混蛋弄坏了什么东西,可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一幕顿时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见驾驶席的位子下面,成捆成捆的钞票直接没到了柴燃堂的小腿根!有十万?二十万?还是三十万?庐二福直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已经不够用了,这堆成小山一样的巨款,他这辈子别说是见,就是想都没敢想过!
“二……二福哥,你听我说,这……”柴燃堂心下一凉,结巴着解释道。
直愣了有十几秒钟,庐二福突然猛得给了自己两个巴掌,随即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没错!这些都是真金白银!不是虚幻!
“给老子说实话,这些钱哪来的?!”庐二福脸色一冷,沉声质问道。
柴燃堂是个什么货色,庐二福比任何人都清楚。就是把彩票的中奖结果提前告诉他,他这个脑残都能给记岔了,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姜泽宇事先藏在车里的!
真是想不到,都说那个姜泽宇有钱,谁知竟然有钱到这种地步!
“我,我也不知道啊。”柴燃堂苦着脸,他确实说的是实话,但在庐二福听来,这不过是行事败露后的掩饰狡辩。
“你特么给我等着!”庐二福手指着柴燃堂,语气凶狠,见申大公还在摆弄自己的摩的,急忙喊道,“别整你那个破车了,给我过来!”
看到驾驶室里的一地现钞,申大公也是惊得够呛:“乖乖,老大你从哪搞这么多?”
“老子上哪能搞这么多。”庐二福双眼放光,用手小心翼翼地翻动着钞票捆儿,“我看啊,这八成是姜泽宇的货款,艹!简直没天理了,那些个鸡鸭鹅狗猫竟然这么值钱,要不咱爷们以后也干这个吧。”
“嘿嘿,大哥英明。”申大公谄媚十足地拍着马屁,“对了,我那车里有个编织袋,咱给装起来吧。”
“那还愣着干鸡毛?快他妈去拿啊!”庐二福骂了一句,同时一揪柴燃堂的袖子,“给我滚后头去,别占地方!”
很快,申大公就拿来了一只编织袋,庐二福抬鼻子一闻,直觉得有股子鱿鱼味儿,还有点熟悉,好奇问道:“妈的,什么怪味儿?”
“嘿嘿,上回从水产市场顺来的。”申大公咧嘴一笑,心里则是刺激得不行,想来庐二福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和小英才刚拿这只编织袋当过床垫子。
本来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人一天最疲乏的时候,但被这么一刺激,三个人顿时睡意全无,由申大公挣袋子,柴燃堂负责运,庐二福负责数,足足点了五六分钟,最后,那只编织袋甚至都快装不下了。
一时间,驾驶室内安静得要命,庐二福咽了口唾沫,想要抽烟,但前半夜买来的两盒黄鹤楼已经全没了。
“那个,大公,我…我最后查了多少?”庐二福不停地搓着手,像是毒瘾犯了一样坐立不安道。
“好像是一百八十万。”申大公深吸了一口气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庐二福像是精神病一样大笑起来,拿手一拍柴燃堂的肩膀道,“干得漂亮,这下老子后半辈子就能好好快活了!”
要知道,虽然他一个月能从附近各个村子收上来五六万,但其中的大部分都得分给小弟们,再加上偶尔下顿馆子请客和在女人身上的花销,手里最后也剩不下多少。
有了这一百八十万,那么他不光可以卖一辆座驾,还能再包一个姿色更佳的二奶,顺便再把房子扒了,起个二层小楼,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正在脑子里yy的庐二福并不知道,当他说出后半句话时,一旁的申大公眼里闪过了一道狠毒的凶光。
“大公,找个绳儿把袋子捆好。小柴啊,你这回干的不错,二福哥我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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