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不像吧，他还知道伪装？洪凯，开茶话时有哪些人出去了？”虞局喝了口热茶说道。

    “这就不好说了，因为是喝茶，时间又长，陆陆续续有不少人到一楼拉尿的。”洪凯接着说，“我想是在5点半到7点之间。案犯趁放学了人少溜进去的。”

    “我不赞成洪凯的意见。”熊探长摇摇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沉稳地说，“站在案犯作案的角度考虑，他要选择安全系数最高的时候动手。5点半到7点之间既可能遇到晚回的学生，也可能遇上早来开茶话会的老师，不安全。什么时候最安全呢我认为是7点茶话会开始以后不久，也就是在那些迟到的人中间。”

    虞局突然叫道：“小战，你也谈谈。案情分析会大家都发发言有好处。”

    战波因为自己的头一炮出现错误只好抱着少说为佳的态度，虞局的话让战波回过神来，便将刚塞进嘴里的糖果吐出来，问道：“洪凯，迟到的人多吗？”

    “就三个，会议开始时我注意了一下。肖红英晚了大概五分钟，何伟晚了大概十分钟，王禺最晚，大概晚了半小时。”

    “我同意熊探长的意见。战波认为作案人就在这三个迟到的老师中，我们现在就去搜查这三个人的家里和办公室。”熊探长也是他们的警校师兄，比战波高6届。

    据说和高他一届的洪副大队长一样都是刑侦骨干，大队的兄弟戏称他们是两大名捕。他的“作案安全系数论”让战波眼前一亮，果然不同凡响。

    “这怎么行呢？”熊探长说，“万一搜查没有发现东西不仅打草惊蛇，他还会觉得我们没掌握他的证据死不交代。”

    “对。如果不是这三人，那别的人就认为自己没有被发现，我们以后的调查工作就会被动的。”赵教吸了口烟点点头。

    寒风吹打着玻璃窗，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案情分析会却在热烈地进行。刚才从外面走进来还感到冷嗖嗖的，现在战波竟觉得头上有些细密的汗渗出来了。

    “这样，时间也不早了，我总结一下。”虞局长又喝了口茶：“一c这是真案。二c先以内盗为主开展侦查，但也不排除村子周边的违法人员；三c作案时间小熊的意见很好，可从迟到的三个人作为重点入手进行排查。当然也不能排除其它时间段。

    我们关键是要摸出哪些人有作案动机，也就是因为各种原因急需要钱的；哪些有作案胆量，也就是平时胆子比较大c心机比较多的。这些因素要综合起来看。

    天亮后洪凯把所有老师召集起来，要大家把昨天一天的活动情况都写详细些，特别要他们提供证明人，从中去发现嫌疑人。因为被盗金额也不大，我看就小周留下来，天亮后和派出所臧所长他们一起破案。”

    虞局长说完看看赵教，“你说呢，赵教，还有什么补充吗？”

    赵教看了战波一眼对虞局说：“要不小战也留下来，一是可以增加力量，第二也可以就近看看唐乡长。”大家都哄笑起来。

    虞局点头同意，说：“这是你们两个调到大队办的第一起案件吧？吃点苦，想办法拿下来。”战波和小周忙啄米似地点头，战波感觉就像是上梁山前的投名状。

    天亮后两路派出所臧所长带着高良等民警来到小学。臧所长以前也在刑侦队工作，年方29岁就当上了所长，是县局最年轻的正股级干部。

    战波和小周把情况向他介绍后，诚恳地说:“请大哥指点下步工作。”

    臧所长摆摆手，谦虚地说：“我有几年没搞刑侦了，有什么指教的，你俩都很优秀，不然这次怎么会选进大队？这个案件还是要靠你们多出力，需要所里配合的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周俊尧把虞局的交待说了一遍，臧所长点点头说，就按虞局的指示办。

    战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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