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啊,你去老二家看看小铭吧!这两天我右眼皮老跳,总感觉有事要发生。”一个妇人对着白铭的大伯说到。他是白军的老婆,白铭的婶婶,名叫张月娥。平日里说不上是太尖酸刻薄吧!但也不是那种讨人喜的类型。“知道,我正打算一会儿过去呢!哎,华子(白铭的父亲,白华。)和弟媳都撒手人寰了,以后就让小铭住咱们家来吧!”白军边收拾着手里的事边对自己老婆张月娥说到。“什么?让那小子和咱们一起住,你抽什么疯呢?人家那房子好好的呢!又不是没地方住,更何况人家现在还是百万富翁,用得着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去关心啊?”张月娥一脸惊异望着自己的丈夫白军,声音比之前提高了五点分贝的说到。听到自己妻子特意加大了嗓门说的话,白军无奈的摇着头说到“你懂什么,我又没有说让他一直住着,只是现在华子和小玲都走了。他一个人住在那空荡荡的房子里对他不好。守孝也守完了,让他在咱们家住些日子,缓一缓。再说了,就算是一直住在咱家那又怎么样,啊?我兄弟死了,他的儿子难道不应该由我来管吗?”不知为何越说到后面,白军的嗓门也不知觉的提高了起来,说完摔门而出。留下那傻愣愣的站在那的张月娥。“诶,你冲我凶什么凶啊?你弟弟死了关我什么事。”看着摔门而出的丈夫,张月娥反应过来后说到。
“爸,妈,你们走慢点,黄泉路上等等我,我这就去找你们。”跪守在灵堂前的白铭喃喃自语到。随即从一旁拿出了一瓶不知他从哪里搞来的农药,缓缓打开瓶盖。不一会儿,周围就散发着农药味。对于农村人而言,农药,或许是自杀最好的一种方法,除了不好喝之外。于是白铭,这么一位十里八乡,乃至市里都出了名的天才,就这样慢慢的把一瓶农药举到了面前。看着眼前药瓶里蓝色的药水,闻着那刺鼻的味道,可白铭却无动于衷。猛的一口,就那样,全部喝了下去在白铭最后倒下的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爸爸妈妈正向他走来。“爸,妈,我来了!”他笑着呢喃道。
白军此时正走在去往弟弟白华家的路上,其实两家隔的并不远。一个村也就百来户人家那么大,可想而知也远不到那里去。这么晚了,这小子还没有睡嘛?看着弟弟家,灯火通明,白军内心想着。走上前敲门“小铭,铭铭,睡了吗?这么晚了怎么还开着灯,我是大伯,没睡的话开开门。”敲了良久,没有回应。于是又尝试着敲着门喊了一遍,还是没有回应。白军突然感到一阵心跳加速,感觉不对劲,于是走到房子的侧面从窗户往里面看。白军看到就在弟弟白华与弟媳的灵位前白铭赫然躺在那,再看一边,一个白军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也静静地躺在那,那就是被喝光了的空农药瓶。看到这一幕,白军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突感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救人,对,救人。”先是跑到大门前,使劲的怕打着大门,然后是用脚踹,没用。他又跑到窗户边,只是农村里一楼的窗户都是装了防盗窗的。二楼还好,一般有些的还不装,白铭家就是这样,一楼有防盗窗,白军也是无可奈何。于是他便着急的大喊了起来“救命,救命啊!”边喊着边跑去拍打左邻右舍的大门。不一会,左邻右舍的房子里都一一亮起了灯
接到白军的电话,洪哲启就立刻赶到了医院。在他到达医院的时候,白铭就已经进入了手术室里。看着坐在手术室外长椅上的白军,又看见那满地的烟蒂,洪哲启并没有说什么。他走到白军旁边,缓缓坐下,拿出一根烟递了过去。“洪大哥,我”白军转过头看着递烟给他的洪哲启想说些什么。“行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的为人处事我还不知道吗。小铭啊!是他自己放不下,这不能怪你。”说着洪哲启把烟又往前递了过去。白军接过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并没有说什么。两人就这样彼此心照不宣的坐在长椅上边抽着烟边等着。
话说,白军和洪哲启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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