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笑着接了句嘴,“那只能说明你这个晓婷姐姐啊,一定是在英国学到了什么高明的骑术了,所以化腐朽为神奇,让下等马也跑出了好成绩。”
“外行!”没想到小屁孩楚晓天根本就不给老夏面子,“一个中等马,一个下等马,本身差距太大了,单靠骑术根本弥补不了。”
“碰上行家了!”老夏笑笑,“所以啊,昨天我请了人来给马做了按摩和放松。看来,瞎打误撞,还真起作用了,呵呵。”
老夏这么一说,楚晓天有点云里雾里傻傻分不清了,赶忙去问楚源,“按摩?给马按摩?真新鲜,这也行?”
“反正他昨天确实是这么做的,呵呵!”楚源没有点破,“哎呀,不说这个了。快看快看,你晓婷姐姐要冲线了!”
踢里托,踢里托,清脆的马蹄声中,李晓婷骑着那匹花溪,一阵风似的又冲过了终点,二比零,赢定了!
“啊,怎么可能?”
“哈哈!2∶0!”
“田忌赛马的法子不灵了?!”
楚家老小呼啦啦的下了看台,向李晓婷涌了过去。看马的看马,夸李晓婷的夸李晓婷,马场上又热闹了起来。
看看一边彻底傻掉的楚远一,楚源摇了摇头,“这下服了吧!”
然后,就站在看台边上,楚源亮开了嗓子,对着马场下面的众人大声说道,“都静一静!晚上全都到我的小白楼聚餐,有大事要宣布,谁也不能缺席!好啦,赛马就这么着啦,你们爱干嘛干嘛,撒欢去吧!”
说完了,楚源拉上老夏,喊上李晓婷,三个人先就离开了马场,回楚园去了。
书房里一坐定,楚源马上开了口,“小子,今天这戏法变得好啊!我到现在还没完全想明白呢!”
“对啊!”李晓婷也跟着说道,“第一场还没怎么觉得。可是到了第二场,我也纳闷呢,牵出来的明明是花溪啊,怎么骑上一跑,倒好像是青花瓷的节奏啊?”
“嘿嘿。”老夏一笑,“行,跟你们两个,我就明说吧。是下了点手段,晓婷说得没错,第二场出场的其实就是青花瓷。第一场呢,当然就不是青花瓷咯,而是染墨,呵呵!”
“废话,这我还不知道?!”楚源一脸的不高兴,“我想知道的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就是个简单的障眼法嘛!”老夏说道,“还记得比赛前一天,我请的那几个按摩师吗?其实不是什么按摩师,是我从发廊请来的理发师傅。那天晚上她们当然也不是在做什么按摩,而是给那三匹马做了个焗油护理,青花瓷染成了花溪的样子,花溪呢染成了染墨,染墨当然就没得选择咯,自然也就只好变成了青花瓷!”
“呵呵,鸡鸣狗盗的小伎俩。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跟她们交待过了,等马场上人一走,就再洗回去,应该不会对马匹造成什么损伤吧?”
“哈!”李晓婷笑了起来,“我们的中马染墨赢了大伯的下马啊哦,上马青花瓷赢了中马毒舌,还是田忌赛马的那一套嘛!”
“当然啦!”老夏点头,“法子么就那么一点,大同小异,就看你怎么运用罢了!”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小夏这样的,信手拈来才是高手啊!丫头啊,你还得好好学啊!”楚源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还有一点我想不通啊,马房不都是安装着监控的吗?我想远一也肯定会看的,你怎么能骗得过他的眼睛呢?”
“啊,这个啊?”李晓婷稍微那么一想,就抢在老夏之前说开了,“爷爷,你没看过谍战片啊,比如《碟中谍》什么的?对付监控,可以放一张图片在摄像头面前,这样你在监控器上看到的画面就是那张图片了,而现场真实发生的事情就被遮盖掉了!”
“呵,晓婷说得大差不差!”老夏解释道,“那天不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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