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是我连累了秦沫!我不在乎什么前程,我只要我们能永远在一起!”薛悦寒接着道:“秦沫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让我见见他吧?”
苏琴淡淡的道:“秦沫是我儿子,他饿死了我会亲手将他埋葬!承诺你父亲的我也会做到!彻底的忘了秦沫吧!你走吧!”
房间里的秦沫知道薛悦寒在大门外,但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母亲的决定,只能坐在房间里默默的听着薛悦寒悲切的哭声传入耳中,心如刀割!
房间外渐渐安静,想是薛悦寒已经离去。秦沫暗叹:“寒寒!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看来我们是有缘无份了!”
没过多久,薛悦寒的父亲也来到秦沫家门外,苏琴开门让他进屋。薛父微怒问道:“寒寒来这了吗?一小时前她从家里跑了出来,应该是来找秦沫了?”
苏琴不喜道:“来了!我没开门让她见秦沫,我已经按约定不再让她们见面了,她在门外哭了会,刚离开不久。”
薛父道:“那就不讨扰了,希望我们两家不要再有瓜葛。”说完匆匆离开了秦沫家。
第三天一大早天刚亮,周凯来到秦沫家门外急促的敲打着铁门。
“谁啊!”苏琴问道。
“苏阿姨!是我,周凯!快开开门!”周凯急道。
苏琴又问道:“有什么事?你不去上课,来这做什么?我不会放秦沫出去的!”
“苏阿姨!你听我说,这次真出大事了。前天,寒寒不是跑出来找秦沫吗?薛叔叔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寒寒。直到昨天接到消息有人在黄浦江边找到了她,但已经没有呼吸啦!”说完周凯哭了起来。
苏琴愣住了,她没想到没有让秦沫两人见面的后果会是这样!“妈!快开门!快让我出去!”
苏琴给周凯开了门,又颤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周凯哽噎着说道:“我没有骗你,苏阿姨!昨天晚上都已经火化了,今天薛叔叔和学校的老师同学们要在江边上为寒寒吊唁呢!你就让秦沫去吧?”秦沫踢打房门的声响越来越大。
苏琴垂着头道:“你去给秦沫开门!你们去吧!”
秦沫与周凯骑上自行车一路向黄浦江边赶去。
吊唁仪式在早晨八点钟开始,地点在杨浦段,天空下着绵绵细雨,让人感到有点寒冷。
秦沫与周凯没有走到近前,两人站在距离人群百米开外的桥面远远眺望着。薛妈妈含泪抱着薛悦寒的遗像,薛爸爸手捧骨灰盒向江中撒着,老师同学们默默的哭泣着,外围还有几个手拿相机的记者报道着什么。
吊唁结束,人群渐渐散去,周凯对秦沫哀叹道:“回去吧!”正欲转身离去,一直呆立桥上的秦沫纵身跳向江面。伴随着周凯的惊叫“扑通”一声,秦沫坠入了黄浦江。岸边吊唁的薛悦寒父母和几名还未离去的记者被这边的声响惊动,纷纷转头看着站在桥上的周凯。
周凯向着江面大声呼喊着:“秦沫!秦沫!来人啊!救命啊!秦沫!”
几名记者提起手中设备急忙向周凯那边赶去。初春的江水虽然寒冷却不是很湍急,秦沫落水的位置又靠近岸边,十几秒钟后,沒入江中的秦沫露出了头。自我本能的求生反应让他游向了岸边,趴在岸边的石块上咳着呛入肺部的水,左边脸上一道长长的伤口往外渗着血。
秦沫想死却没有死,而是脸颊因为落水时被尖锐的石块留下了这道长长的伤疤。
记者们配合周凯将秦沫扶上了岸,对两人问这问那,远处的薛爸爸叹了一口气后携着薛妈妈离开了。
此后,意志消沉的秦沫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再与母亲对话,一周后悄悄的搬出了家,在周凯和卓晓君的接济下租住在嘉兴路胡同的小楼里。高中都没毕业的他很难没找到工作,其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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