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晚白又给她支招,说,“这段时间,你不要跟她起冲突,不管什么事,都先忍着,如果遇到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可以来问问我。”“还有,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有人疼;程雨蔷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恶心你的,必要的时候,你也可以抢在她之前哭一哭,示示弱,我想你父母肯定会向着你,而且还能
恶心回程雨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白莲,你就比她更白莲,膈应不死她。”
像程雨蔷这种一个遇到什么事情都只会哭泣、装柔弱可怜的人,哭久了多了,旁人就习惯了,口头上安慰几句。但一个一直很坚强独立、几乎从不流泪的人,若是突然哭了,一般人都会觉得肯定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或者遇到天塌下来的大事了,才控制不住爆发的;一下子就将
注意力放在这人身上,会发自内心地关心、担忧、心疼,从而忽略了那个一遇到什么事就会哭的人了。
魏父魏母的亲生女儿是以夏,要将程雨蔷赶出魏家,以夏是很有优势的,只是以夏以前没有经历过勾心斗角,不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制敌罢了。
“嗯,如果程雨蔷没有做得太过分的话,我就忍着,不跟她起冲突,等再过段时间,珠宝设计大赛的结果也该出来了吧”
魏以夏一点就通,脑海中已经有计划形成了。
第二天
军训的时候,裴晚白发现施婷婷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几分忌惮和害怕,一副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并且班上有其他女生在讨论她和季连翊的关系,也很快被施婷婷给警告了。
裴晚白有些好奇,昨天季连翊把施婷婷单独留下来,都说了什么,以致让极度看她不顺眼的施婷婷,一夜之间变成了她的维护者。
中午,结束训练。
其他人都解散去吃午饭了,裴晚白主动找上季连翊。
她挺直了身体,做立正姿势,“报告,季教官!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裴晚白感觉自己在说完这句话后,季连翊严肃冷厉的眼眸掠过一丝笑意。
就好像好像
那种感觉她形容不出来。
“什么事?你问。”季连翊站在她面前,语气严谨,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裴晚白见他并没有要找个私下谈话的地方的打算,看了看四周,操场上也没有什么学生驻留。
她才问,“我想知道季教官昨天跟施婷婷说了什么,警告她?还是别的。”
“这与你无关。”季连翊神色冷淡,拒绝回答。“与我有关。季教官找施婷婷去谈话,是因为昨天她们在造谣我和季教官是某种关系的事吧?季教官能一时封住其他人的口,但难保军训结束,季教官离开之后,有人会把
旧账翻出来,对我造成不好的影响。”裴晚白的态度不亢不卑。
“我想知道季教官跟施婷婷说了什么,只是为了预防以后万一再传出什么谣言,我也好有应对的办法。”
听她这么说,季连翊眼底掠过一丝欣赏。“我跟你的关系,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至于之前的影响,我已经处理好了;施婷婷她哥是我的部下,也是军训教官团的教官之一,她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她也
不会让其他人找你麻烦的。”
他的话,让裴晚白陷入了沉默。
这个男人姓季对她的态度又明显有些特殊,会是她所猜测的那样吗?
“我能知道季教官对我态度有些特殊的原因吗?”她问道。
“那你觉得我对你好,是什么原因?”季连翊反问。
裴晚白很肯定地说,“肯定不是因为喜欢我。”
季连翊沉默了,似乎在思考和衡量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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