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那个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不确定什么?”
润过喉咙以后,林清尧的声音也自然了起来。
“不确定,你跟那个周......”
忽然,白色的浴袍发出阵阵的笑声,呛得林清尧的眼泪都出来了,“你是在吃醋吗?”
“嗯。”
他倒是诚实,诚实得林清尧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第一次见周海的时候——”
林清尧回忆起当时的那个场景,“我以为是你回来了。”
从侧面看周海,的确跟陆知行很像。
“你可以骂我贱——”
林清尧裹着浴袍,她咬着泛白的唇,“可是阿行......”
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不假。
怎么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这样弄得陆知行倒像是一个不可饶恕的混蛋。
“那个时候,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
浑浑噩噩地度过着每一天,想过轻生,想过老天为何给自己开如此的玩笑,还没来得及参演你那五彩缤纷的世界,就被提前提出了局。
“不许哭了。”
陆知行隔着浴袍,吻去她的泪水,“是我不好,不该如此惜命,若是我知道在岭南死去,在川北就可以重活,七年前的时候,我就该随你离开——”
现在,说这些后悔的句子,也不法弥补七年的空白。
他只能跟她珍惜着当下的每一天,好好地守着重生后的来之不易。
“小悠。”
陆知行换了个神色,恶狠狠地威胁道,“如果你再哭,我就让你明天彻底下不来床。”
果然,这句话,很受用。
林清尧收敛好情绪,被他带去了大床。
陆知行将她重新安顿好以后,又拿来吹风机,似乎跟她重逢以后,他很喜欢给她在洗过澡以后吹干湿漉漉地头发。
乌黑,如瀑布,如他们彼此对彼此漫长的思念,在指尖缠绕。
等到头发干了以后,已经是后半夜的光景。
“早点睡。”
陆知行吻了吻林清尧的额间,他躺在她的一侧,“明天还要进组呢。”
有秘密的人,是睡不安稳的。
头一次,林清尧因为对陆知行说了谎,变得焦虑不安。
耳畔,很快传来男人的沉稳的呼吸声。外面隐隐约约呐喊着的北风,在这黑夜里摇颤着窗户。
林清尧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穿好衣服下来,怕惊醒陆知行,所以并没有穿鞋子。
阳台相对于室内来说,没有充足的地暖,几乎是两重天的对比。
她哆哆嗦嗦地裹着自己那件还算厚实的羽绒袄,清晰地意识到川北冬日的到来。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
希斯墩酒店下的路灯,照耀着那些堆得老高的雪,心底萌生出一个念头。
许久后,她才拖着自己僵硬的身体,重新回到床上。
陆知行在清早,一向有健身的习惯,手机里的通知,弹出一条消息,“由于大雪的原因,《韶华》暂停一周。”
好在,之前在n国,他们拍摄了足够播放三周的戏份,因此电视剧那边还可以不停播。
“阿行。”
林清尧从床上坐起来,陆知行以为是刚刚手机的震动吵醒了她,慌忙说:“再睡会儿,今天不用进组了。”
“我们去看雪吧?”
她的瞳孔闪着些叫做渴望的东西。
陆知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与n国不同的是,因为在自己的土地上,所以这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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