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了。
花好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有点发窘。
其实她没有质问莺歌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聂卿是不是晚上悄悄走,早起悄悄回来的罢了,没想到莺歌这样敏感。
见她又下跪,花好连忙扶她起来:“好了好了,你看你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要跪多少次,我哪里有责怪你的意思?”
莺歌垂首:“奴婢不敢僭越……”
花好叹了口气:“也别自称奴婢了,说你多少遍,你都改不了。”
按照花好猜测,莺歌既然进了宫,就已经没有了再回翎羽族的可能,更别提嫁给别人了,她这辈子都只能在宫里度过。但是好歹是陪着聂卿演戏的,这算是有功之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荣华富贵直到终老是肯定没问题的。
且以她的身份,也能一生庇护翎羽族族人,这也算是完成了她最初的使命,只是对于她自己来说,这样的结局多少有点太过残忍,花好想到此处,对莺歌也还是心存怜悯的。
她不会把她当奴婢对待,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你快起来吧。”
莺歌依言站起。
“收拾收拾,早点吃饭,我看今天肯定会有访客,咱们多少准备着些。”
正如花好玉料,吃罢早膳没多久,贤妃慕容云秀就来了。
“这宫里人少,只我和朝华公主两个,如今你来了,我可少不得要往你这里来串门的……”慕容云秀如此说。
话是不错,但这见面的次数似乎有点太频繁了些,各种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莺歌也就不说什么,只虚与委蛇。
上午的访客是慕容云秀,下午就是董瑞儿。董瑞儿说话可就不那么客气了,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又拉着莺歌出去赏花,然后指点江山,把合欢宫小院子里的那些花儿批评的一无是处。
“等回头,我把我那里的花搬来些,都是陛下赏下的,太多了,根本没地方搁。”董瑞儿最后来了这么一句,甩甩手走了。
莺歌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花好在旁道:“莫叹气,以后这样的时候还多着呢!”
“也不知道,她们这样拉拢,要到什么是个头。”
“这才哪到哪儿啊,我看啊,还得加一把火。”
莺歌不解:“一把火?一把什么火?”
花好笑笑,没答话。
其实这火,聂卿已经开始在烧了,不是别的,就是每天晚上的留宿。
按说刚回宫来的头两天就应该“宠幸”新人的,只是那时候聂卿害怕花好拒绝,所以晚上都离开了。
随后好戏拉开了序幕,他要演足全套的戏份,肯定是要表现出对新人十足的宠幸的,因此留宿是必不可少的项目。
当然了,莺歌应该是不知道聂卿玩的把戏,每晚看似留在她屋里,实际等她睡着了,再悄悄潜入花好的房间。莺歌早晨醒来的时候,看到聂卿也是从床上醒来,因此也毫不怀疑,只是面对花好,她就觉得十分愧疚罢了。
花好心里很明白聂卿的想法,但是却不知道,这把火,他准备烧到什么时候,才会把几个人之间的矛盾推向高潮。
晚上聂卿又来了,花好说什么也不肯让她上来,并质问他答应的睡塌怎么没弄来。
聂卿皮得很,笑盈盈道:“朕已经吩咐内务府去办了,最快不也得两三天么?”
“那你就睡地上。”
“我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办?”聂卿说着,还是往她身边挤。
花好没办法,只好自己凑到墙根去:“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就踹你。”
好在聂卿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这一夜也就这么平安过去。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聂卿每晚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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