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纸卷来。
她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快速拆开那纸卷,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小字:
大梁危矣。
※※※
“你晚饭没吃?”聂卿过来的时候,花好还躺在床上睡觉。
“不舒服。”
聂卿过来摸摸她的头,笑道:“不会是……有了吧?”
花好连瞪她一眼的心思都没有,仍旧闭着眼,想着自己的事。
“叫太医了没有?”
“我一个小小宫女,怎么敢叫太医看诊?还不怕把柄攥在人家手里啊?”
“朕就怕她攥的不够多。”聂卿忽然起身,“来人,传太医。”
花好赶忙抓住他:“干什么啊你,我没事!”
“这宫里最不能有事的就是你,让太医看看没坏处。”
“好了,别闹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自己不知道么?”花好一把把他拽下来,“你就坐在这,陪着我,什么也别干,就行了。”
聂卿笑了:“好,就依你。”
他坐下来,抚着她的手,两个人就这么静默了一刻。
聂卿很是享受这片刻的静默,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除了那天晚上的“阴差阳错”,花好根本就不让他近她的身,更别提这么乖乖地温存了。
直觉告诉他,她肯定是有事,但是此刻问,肯定问不出什么,所以他不说话。
花好确实是有心事。
不是别的,就是因为今天午后的那个字条。
“大梁危矣。”
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这个身份下,接到这样一个字条,她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本来以为,这么兜兜转转一遍,自己和那个遥远南方的国家,已经没有关系了,可是这字条一出来,却清清楚楚地提醒了她,她还是大梁的县主,她在大梁,还有在乎的人。
但可笑的是,她一没有权二没有钱三没有人,孤身一个被困在这瑞京的皇宫里,竟然还有人给她传纸条说什么“大梁危矣”,就算是真的危矣,她又能做什么?
她本来是想将那纸条付之一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然而她不能。
因为她认得那纸条上的字迹。
那是许久未曾见,也未曾听过消息的,秦又白的字迹。
他怎么会还在瑞京的?当初****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又有什么境遇?他又是如何知道她在宫中的?他如何认出她的身份,如何在聂卿的眼皮底下,把字条传到她手里的?
从午后接到那字条开始,花好就开始心乱如麻,这会儿聂卿来了,她更加慌乱,好像已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实际上,她不过是只看了一眼那字条而已。
但是她心里也清楚,秦又白既然联系上了她,又用这种可怕的字句来抓住她的眼球,那么接下来,他肯定还会有消息递给她的。
但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此时此刻,聂卿摩挲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就好像一个合格的,善解人意的恋人,花好有一瞬间的心软,几乎忍不住脱口而出,想问一问南梁如今的情况,甚至想干脆把这件事告诉他——万一秦又白有所图谋呢?聂卿的皇位刚坐稳,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但是,当她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立刻清醒了过来。
她竟然在下意识地帮着聂卿着想了?
这不对,这一点都不对,她是南梁的县主啊,她难道不应该帮着秦又白嘛!
想到此处,花好不由自主深深呼了口气,聂卿看到,忍不住开口问:“究竟如何?实在不行,就让太医来看看吧。”
花好顿时有点窘迫,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了的感觉,不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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