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又壮,手提大铁棍。
那越野车司机一见,啊了一声,扭头就跑。
铁柺李也拽着波罗张连连后退,那面包车司机揣起钞票,冷哼一声,反身上车疾驰而去。
车开没影了,铁柺李一声叹息,默默地看着远处发呆。
“赶快报案,顺着信号可以找到他们。”波罗张焦急的说。
铁柺李摇摇头“来不及了,苍耳追踪器功率太小,超过两公里就失效。”
波罗张和铁柺李只得无奈的先返回家中。
波罗张扼要的把突发情况讲述一遍,随后他掏出已经破碎变形的手机说:“这手机替我挡了一镐柄,废了。”
铁柺李忙抱拳道:“大恩不言谢,刚才要不是张哥相救,废了的是我。”
楚天女安慰道“人平安就好”她沉顿一下“铁柺被盗,马上报案吧。”
铁柺李摇头道“这帮家伙嗅觉很灵,警察一出动他们会立刻逃得无影无踪,再找就难了。我有个渠道,八成能探询到一些线索,今天太晚了,明天在去。”
铁柺李神色已平缓许多,他对楚天女一笑“身外之物,来去随缘。咱们先休息,你们姐两住东屋吧,屋里虽然也没空调,但仍然很凉爽。”
大山里的夏夜,的确清凉爽快。
不过此时大家的心情很槽糕,颇觉烦闷,难以成眠。
终于挨到天亮。
楚天女先去旅馆办了退宿手续,然后大家坐上一辆小吧客车。
颠簸了一个小时,到了县城。
一条古旧的大街,两边店铺挂着灯笼号旗。
铁柺李在一家宽敞的店面前止步,轻声道“到了,咱们进去吧,”
这是一家传统古朴的店铺,青砖黄瓦,大红的门窗。店堂内金砖铺地,糯灰饰墙。
门前蓝色法华彩花盆里有一株胳膊粗的山茶,花蕾满冠,绚丽缤纷。店中脊梁处悬垂一红木横担,上面挂着十几个精美的清代鸟笼。
画眉,百灵,蓝脖儿,鸟虽普品,但各个叫声优美,啁啾悦耳。
厚重的老式乌木柜台前坐着一位须发如银的老者,他正在给一只鹩哥喂食。老者身旁放着一副花纹绮丽的黄花梨鹩哥鳥架,鳥架旁戳着一块牌匾,上面用朱漆写着五个大字:修锁配钥匙。
秦蕊一见修锁配钥匙的招牌,小脸儿憋得通红,才勉强忍住笑。装饰的跟王爷府似得,主营却是修锁配钥匙。
“你好!欢迎,你好!”那只漂亮的鹩哥吃着蛋黄小米拌饭,还抽空儿问候来客。
“奎哥好?”铁柺李抱拳道。
奎哥并不是很老,六十来岁,只因须发皆白,咋一看貌似耄耋老人。
奎哥正用一把袖珍小银匙蒯蛋黄小米喂鸟,抬头笑道“小李子?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又碰到啥难题了?”
“我的铁柺被盗了”
“什么?”奎哥手一颤,一银匙小米全洒柜台上。
“铁柺在密室里被盗了,三道锁全是技术性开启。”铁柺李轻声道。
“我亲手在暗室里装的那套锁具也被他们开了?”奎哥瞪着眼问。
铁柺李点点头。
奎哥站起身,原地转个圈儿,悻悻的说:“是他,肯定是他!只有他能破我的锁。”
“奎哥你在说谁?”
“九指空空!”
奎哥愤愤地说“九指空空是外号,他名字叫葛迁,只有葛迁这家伙能破我的七机八簧锁。”
奎哥言罢又转个圈儿,一捋银髯:“不对呀,葛迁早已金盆洗手到大草甸子放羊去了,他曾立誓在不沾道中俗事。葛迁虽然讨厌,但他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奎哥再次转个圈儿:“莫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