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胸中的郁闷惆怅。
此刻,葛京兆望着远山吟罢“……幻化一炷香,踏落九霄台。”后,便轻叹浅嗟的回到屋里。
葛京兆在沙盘前默默凝思,突然,肚子咕噜一声响,他饿了。
嗯?葛京兆忽然想到,妻子大清早就去后屯赶集买菜,中午了,为何还不见归来?
妻子身体不好,葛京兆顿感不安,他赶忙去后屯寻找。
此时赶集的人几乎散尽,却不见妻子身影。
葛京兆和本庄卖馅饼的李嫂打听,李嫂惊呼道:“你还不知道啊?你媳妇让一个和尚拉走了。”
葛京兆顿时蒙圈:“我媳妇让和尚拉走了?”
这时李嫂的老公过来叱道:“你这老娘们说话颠三倒四,大兄弟别急,你媳妇在街上突然晕倒了,有一个和尚打扮的人用汽车把她拉到县医院去了。我们不放心,就让我外甥小栓子坐车跟着一块去了。”
葛京兆一听立马赶到县医院,发现妻子正在观察室打吊针。
那和尚就是张乾,那时他常来槭县一带淘货。
上午,张乾在集上的旧货街转了许久,一无所获。张乾正打算找地方吃午饭,无意间看见卖酥糖的小贩坐着一个乌黑的方凳,就搭讪道:“这凳子挺结实,泡脚时坐着肯定稳当,卖给我吧。”
小贩狡黠的打量张乾几眼:“这是我家传的老物件,不卖。”
“不卖拉倒”张乾转身离去。
“师父别走,你给多少钱?”
张乾回身又打量一下凳子,确定是紫檀,笑道:“你说价吧”
小贩咧咧嘴,道:“三千”
张乾笑了:“三千我可以买个真皮沙发床躺着泡脚,一千。”
“不不不不,不行。”小贩嘴里直打嘟噜。“有个收古董的给过一千五我都没卖。”
张乾笑道:“我是说去掉一千,给你两千。”
小贩眼睛一亮,说:“这还算靠谱,我听朋友说过,这个好像叫禅凳,是庙里和尚打坐用的,能辟邪,你真想要给两千五。”
张乾摇摇头,轻声道:“都说山里人实在,我听你的,咬牙给你两千五。”
小贩把钱收好,满脸欢愉的说:“我还得给别人送酥糖,先走了。”说着把酥糖箱子收起,突突突开着三马子走了。
那时的张乾尚为青涩,意外捡漏淘到价值数十万的明代紫檀禅凳,不免紧张,他搬着凳子急急地赶到停车的地方。
“师父”
突然,后面有人叫他。
张乾回头一看,是位长发及腰的漂亮姑娘。
张乾先把紫檀凳放车里,注目打量姑娘,暗暗揣摩对方的来意。
“师父,你,你收珠宝吗?”姑娘低着头,轻声羞涩的问。
“东西带着没?”见姑娘也想卖东西,张乾松口气,问。
姑娘抬腕张开纤美白皙的手指,掌心里露出一个耳坠,玫瑰金镶嵌着一颗蚕豆大的帝王绿翡翠。
张乾心中一紧,这块翡翠如果改成戒面,定然价值不菲。
“还行,不过耳环就一只?”张乾缓缓地问。
“嗯,就一个,你能出多少钱?”姑娘垂眸嗫嚅道。
“八千”张乾开出如此高价,自己都吓一跳,想改口却又忍住。
然而姑娘对张乾出的价格并未激动,她娥眉轻蹙,叹口气,淡淡地说:“行啊,卖给你吧。”
张乾匆匆付款后迅速上车,正要启动,却发现姑娘突然娇躯一晃,昏倒在地。张乾愣了一下,立即下车探望。
“看她脸色苍白,得赶快上医院。”有人嚷嚷。
张乾急忙打开车门,众人把姑娘架到车里。
到了医院输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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