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随意,透着冷峻之色,让人不敢靠近,整个人美丽而出尘,连女子都自叹不如了,可是却没有一丝让人亵渎的念头,神圣而不可浸犯。
听到琉璃屏风边的脚步声,他蓦然回首眼瞳中一闪而过的喜悦,晶亮有神。
你回来了。
嗯,叶飞尘想什么呢
叶飞尘未说什么,高大的身子走过来,一直停在她的身边,伸出大手执着她的小手,温热的灼烫瞬间温暖了她的周身,她的脑海不由浮现起他们第一次握手,那时候,他的手很冰很冷,就像二月的霜降,不但冷而且彻骨的寒,但是现在,他的手是热的,义无反顾的拉着她,没有一丝儿的迟疑,
在想你,我在想,以前我们一定很好很好。
他一说话,便露出孩童的幼嫩,干干净净的好似一张白纸,不说话,和常人无异,完美无暇。
但是心妍相信,他会好的,她绝不允许他出事。
因为这天下还等着他来打理呢,除了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把这江山打理得服服贴贴。
是,那时候你最喜欢吹萧给我听。
她不想让他知道从前那些不开心的付出,现在她要记得的都是他的好,其实那一次离宫,并不全然是他的错,他从头到尾都是喜欢她的,只是她因为前世的情伤,而懦弱了,现在她不会轻易的放开他的手,风雨之中,两个人一起面对,总比一个人要容易得多。
萧呢
他掉头寻找着,努力的想着,脑海中似乎真的有些影像,他喜欢吹萧给一个人听,还说过此生只为她一个人吹萧,看来她真的是她的娘子,想到这,他大手一收,把她整个人窝进胸前娘子,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好,不离不弃。
她的话里有浓浓的喜悦,没想到两个人坦呈真情的时候,却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浑沌如幼童的时候,真不知道日后他醒过来,是否还记得今日所言
是夜,月华洒下淡淡的冷辉,栏杆的影子穿过宫墙之间的空缺,静卧在白玉石阶上,夜风飒飒,冷且寒,雾气铺下朦脑的青纱帐,花园中满目光辉。
两道瘦长单薄的影子快速的滑过亭台搂阁之间,落在花园里,眨眼,便到了未央宫的寝宫外面,轻敲了两下窗棂,青儿小心翼翼的近前,打开了窗户,窗外立着一身玉色锦袍的景亲王,后面是身穿藏青色袍子的陆云,两个人融在夜色中,好似暗夜的幽灵。
快进来。
青儿沉着的开口,两个人闪身进来,她飞快的掉头四下探望,直至确定没有人跟踪,或者泄露秘密。
寝宫内,宫灯晕染了满室的明辉,景亲王眉稍染了些许夜的冰霜,淡淡的开口询问娘娘,让臣进宫所为何事
心妍站起了身,淡淡的开口让你见一个人。
她说完,起身撩起寝宫内碧色的纱曼,只见纱曼之后的躺椅上,赫然睡着一个睡势美丽的男子,一头乌丝如云般倾泻下来,青丝之中露出一张完美无暇的脸来,狭长的眉,长长的睫毛掩盖着锐利的眼瞳,白晰的肌肤因为连日的调养,透出淡淡的粉红,一袭简单的长袍包裹着他伟岸的身子,令人移不开眼光,这个人正是弦月的皇帝。
皇兄
景亲王受惊的叫了起来,这声音惊到了躺椅上的男子,他陡的睁开眼晴,那瞳底幽深得好似万丈深渊,渍寒万分,迎面便是一抹凉飕飕的席卷而来的狂风,冷冷的面无表情的望着景亲王,声音僵硬。
娘子,他是谁
他防备而生疏的话,使得景亲王一怔,怀疑自已看错了,认真细看下去,是皇兄没错啊,为什么连他都不认识了。
娘娘,这是
景亲王,皇上经脉受损,脑中有血块,是以智力停留在七八岁的孩童阶段,不过那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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