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桀商纣周幽王,昏庸难耐自疏狂。
江山不知为何物,全为一人乱沧桑。
养军千万何所用,纳妃十百何所扬。
不知国耻为何物,陈主后庭花芬芳。
莫独雪和御菱风栓住了马,挤进簇拥的人群。
“喂麻烦大伯您让让哎呦,这位公子你踩到我啦!”御菱风好不容易才挤到榜文前。而莫独雪还在两步以外寸步难行。
“真笨!”御菱风微微一笑,伸手拉了莫独雪一把。
“菱风,这榜文上写的什么啊?”
“我看看嗯‘告谕诸民,今辽兵犯境,雁门危急,关门封锁,往来贸易者切莫取道雁门,当绕道通关。’”御菱风眉头一皱,“原来是辽兵又来犯境了。”
“那些蛮夷之人,难道敌得过我富甲天下的大宋?”莫独雪不解地问。
“你一直待在山上,于这些江湖之外的事自是不太了解。我平时听我爹爹讲,契丹辽国虽是蛮夷之邦,可个个悍勇异常,武力过人。我们大宋虽然富庶,可已有积贫积弱之势,兵士虽多,战斗力却远不及契丹人,而且,这些当官的也越来越没用了,人多不说还相互推诿责任,爹爹说这叫‘冗兵冗官’!”
莫独雪不禁对滔滔不绝的御菱风刮目相看。“你知道的真多!”
“都是爹爹说的了。咦?这旁边还有一张榜文。”
“写的又是什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春夏之交,又近每岁宫中选秀之日,年龄体貌规矩者可至户部登请,不日选美。’好个皇帝!”御菱风脸上变了色,将莫独雪拉出人群。
二人走远了,寻了个僻静茶摊,要了壶清茶。
“你可知我为何生气?”御菱风先开了口。
“自是为了这不争气的皇帝了。”
“不错,但更多是因为先帝。”
“先帝?这与先帝何干?”莫独雪不解。他当然不知,这是他出世前的事了。
“先帝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当年契丹犯境,先帝派兵先后在满城雁门大败契丹,后虽打了几场败仗,却没有丢了大宋的气节。”
莫独雪听得十分入神,不敢打断御菱风。
御菱风停了一下,接着说:“哪像当今圣上,先是王钦若c丁谓为相,这二人常以天书符瑞之说,荧惑朝野,帝亦淫于封禅之事,朝政因而不举,与契丹几场败仗下来竟连再战的勇气也没了。”
“难道群臣竟没有进忠言之人吗?”
“自是有的。景德元年,契丹人所建之辽国入侵,宰相寇准力排众议,劝帝亲征,双方会战距此三百里外之澶渊,宋战胜辽国,但因当今圣上惧于辽的声势,不顾寇准的反对,以每年进贡辽大量金银为“岁币“于澶渊定盟和解。”
莫独雪一听也是怒不可遏,跺了跺脚道:“岂有此理,哪有打了胜仗还要向蛮夷进贡的道理!?”此时这初涉江湖的懵懂少年才真正懂了什么叫做国家之耻。
“我们这些老百姓干着急又有何用?人家皇上还不是逍遥自在地选美?”
“罢了,先寻店住下吧。呀!有贼!”莫独雪惊呼。
御菱风向两匹马看去,竟有两个穿着短褂的汉子牵着栓着的墨殇和皎素准备逃跑!
“哪来的毛贼?站住!”莫独雪大喝,急忙向两个汉子跑去。
两个汉子见马主追了过来,连忙跨上马身,御马奔逃!饶是两匹好马,顷刻间便奔出了几丈之外。
御菱风也是心中大急,纵使自己会使针,此时两匹马已跑的远了,即使发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是打到马身上便不妙了。迟疑间,两个小贼已经跑远了。莫独雪轻功再好,也跑不过这两匹骏马,只能看着自己倾囊换来的两匹好马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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