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没欺负她,她会哭成那样”墨砚哼了一声。
“所以说,为什么要哭,我从记事起从来就没有哭过,公孙三姑娘又不是小孩子,成天哭个什么劲儿啊。靠哭泣来博得他人的同情和怜悯,伤身又伤心,半点好处都没有。我说那些话是真为她着想,她身子不好跟她时常哭有很大的关系,不愁吃不愁穿还成天哭哭啼啼多难受”阿依理直气壮地说,睁大一双眼睛怒视着他,“说到底这件事还不是因为墨大人你,你若是把一切都解释清楚,不就没后面这些事了嘛”
“解释清楚怎么解释解释说你强行把我拉到这里,脱光了我的衣服,接着又给我把衣服穿上了解释完她就不只是会打你一个耳光了,说不定她会当场哭晕过去。再说我干吗要解释,我跟你们两个人跟你们哪个都没有关系。”
阿依的眉角狠狠地一抽,咕哝道“真不知道那公孙姑娘到底看上墨大人你哪里了,态度这样恶劣,在姑娘家的事情上简直比安乐侯还要坏。”
墨砚还没反驳,楚元先哇呀呀地抗议了
“我哪里坏了,跟着我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油光水嫩,荣华富贵的,解颐姑娘你又没有跟过你怎么可以胡乱评论,你若是想评论,先跟着我一段时间再说”
“就是这种态度才最恶劣,我才不要。”阿依扁扁嘴道。
“解颐”秦无忧在后边有些担心地拉了拉她的衣袖,生怕她的出言不逊会得罪了这帮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爷们。
阿依才要开口说话,就在这时,一个棕衣官差进来通报
“禀大人,已经从城里的医馆药堂临时征集了二十位大夫,目前已经开始在大雄宝殿外救治伤员了。”
墨砚点点头,弯下脖子看着阿依,阿依迷惑地眨眨眼。
“你还不去”墨砚负手说了句。
阿依愣了愣,反应慢半拍地哦了一声,转身快步出去了,秦无忧慌忙跟上她。
又有人来报说三皇子正在找安乐侯,楚元闻听,转身去了。林康见他走了,这才转身,摸了摸鼻尖,对墨砚低声笑道
“没想到那封匿名奏报竟然是真的,如此已经第二次了,究竟是谁在替我们做内鬼,难道他就不怕被青莲教发现被铲除掉吗”
“无所图是不可能的,说不定在那个人眼里,朝廷与青莲教都只不过是他手中一颗的棋子罢了。”
“若是回头皇上问起来,你要怎么回”林康沉默了半晌,有些担忧地问。
“我自有法子。”墨砚轻描淡写地回答。
林康侧着脑袋望了他一忽儿,忽然贼兮兮地凑近,笑嘻嘻问
“我说,你现在对公孙柔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不是很固执地一心要把她弄到手吗,现在终于弄到手了,竟然是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
“那些都是你说的,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
“的确,现在公孙老儿以为你心系公孙柔,情深意重,所以对你放松了警惕,这些日子你背地里的小动作也让公孙老儿吃了不少亏,只是你还要打算一直这么下去,甚至包括未来迎娶公孙柔吗”林康十分感兴趣地问。
“这就要看她到时候的价值了。”墨砚漫不经心地回答。
“呜哇,好差劲像开心姑娘说的,你这人果然很恶劣”林康夸张着表情谴责道。
墨砚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你这人比我又能好到哪去”
林康则是眉一挑,一脸无辜,顿了顿,忽然想起来,说
“啊,对了,我今天才收到消息,因为上次雁来山围剿青莲教一事,皇上亲口准许将济世伯府的秦逸调去骑兵营做参将。”
“嗯。“墨砚淡淡应了一声。
“你早就知道了”
“秦逸确实少年英才,为人又有野心,明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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