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男女开始安静下来,唐司烨给乔之函重新穿好衣服:“回去吧,乔乔。今天是我新婚之夜,我不喜欢被人破坏。”
乔之函理亏,这个男人最讨厌欺骗,尤其是以怀孕欺骗他。
胆战心惊地收拾好衣服,和唐司烨一前一后,打开书房门走了。
斐然心里慢慢平静下来,然而脑中却越发地沉重了。一股闷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她真想掀开贵妃榻,大吼一声:“老子在这里旁观。”
可是她不敢。
她还是用最后一点理智,将自己困在了贵妃榻下。她趴在地上,将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真难以想象这个男人,背地里竟然有这样邪魅的一面。
幸好,他们是假结婚。
……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再无动静。斐然从贵妃榻里爬出来,打开书房门。
站在楼梯口,向下望去,空空的客厅摆满了红色玫瑰花。空气里洋溢着玫瑰的甜美芬芳。然而斐然对这栋别墅却充满了警戒。
忽然,树杈状的吊灯打开,唐司烨翘腿坐在沙发上,仰头望着二楼的她,声音磁性而温柔:“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庄斐然惊讶,这个男人竟然没有离开?
哼了一声:“你竟然会做饭?”
“当然。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不想去父母身边讨吃的,当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只有他一个人住?
他竟然,还会自己做饭。
“我不想吃。”庄斐然却把自己武装的像是一只浑身长刺的刺猬,转过身朝一间客房走去:“我今天睡楼上客房。”
唐司烨并未阻止,从沙发上站起,竟然走到厨房忙活起来。
斐然洗了个澡出来,便闻到空气里荡漾着饭菜的香气。偷偷瞄了两眼,看到唐司烨坐在餐桌前,一边优雅地看报纸,一边吃着自己煎的牛排。
斐然不禁咽了咽口水。她今晚没吃饭,真的很饿呢。今天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她却饿着。好可怜。
她强忍住肚中饥饿,上了床,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睡去。
睡吧,睡吧,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只要锁心,就能锁情。我不爱他,我不爱他,我不爱他……
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响起砰然一声大响,像是玻璃瓶杂碎的声音。
这栋别墅只有她和唐司烨住着。
这响声一定是唐司烨弄出来的,他发生了什么?
斐然本不想出去,可是那声巨响太大了,她还是冲出去,站在走廊上往下看,只见一人高的大花瓶碎了一地,满地都是鲜艳的红玫瑰。
客厅里只剩下唐司烨。
头顶是树杈状的吊灯,唐司烨正坐在沙发上,微微垂着头,手指揉着太阳穴,右手耷拉在身下,手指被花瓶碎片割破,流出浓浓的鲜血……
他,他竟然把花瓶推倒了!
斐然立刻奔下楼,然后在此后长达三个月的时间里痛定思痛,为这次的行为感到悔恨不已。
“唐先生……你怎么了?”
他不理,只是垂着头,一直揉自己的太阳穴。
“唐司烨,你不要吓唬我!”斐然被他异常的样子吓坏了,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唐司烨正垂着头揉太阳穴,觉得有人拍他肩膀,立刻抬起头来。
斐然冷不丁撞进他的眸子,他的眸子深沉,宛若星光下波涛汹涌的大海,更匪夷所思的是,他的瞳仁一片赤红。
就好像犯了毒瘾的样子。
斐然知道他吸毒,上次跟他在会所被唐少擎陷害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贩毒瘾的频率一月一次,上次犯病的时候是在暮色会所里,他把斐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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