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那个怎么办?”
张怕苦着脸说:“大姐,您这神转折,我脚脖子都差点折了。”
刘小美眨巴大眼睛不说话。
张怕说:“冷了吧,要不要坐车?”
“不冷。”刘小美说:“我又不像艾严和诗文那样需要打扮漂亮,穿这么厚怎么会冷?”
张怕说:“你穿的是挺厚,跟个熊一样。”
刘小美眨巴下眼睛:“又一次转移话题。”
张怕说:“转移话题啊,对了,你记得林浅草吧?那名字诗情画意的一塌糊涂,现在在我住的那块卖煎饼果子,结果第一天就收到假一百块,后来又有黑社会收保护费,你说他运气是不是有问题?”
刘小美说:“我是真的真的没听出来你在转移话题。”
张怕嘿嘿一笑:“就知道你听不出来,像我这么聪明的……来,背你走。”
雪未化,很多地方还掩着洁白,刘小美摇头:“我怕摔。”
张怕说:“没事,就是摔了我也不怕痛。”
“我怕,我是说我怕你把我摔了。”刘小美说的很认真。
张怕就笑。
这大晚上的,前面路口忽然走过来个推自行车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张怕两步跑过去,过会儿举着五个一米多高的糖葫芦回来:“接一个,接一个,还挺沉。”
刘小美挑个带着桃瓣、桔瓣的糖葫芦:“买这么多干嘛?”
“给家里那俩电灯泡带的,免得背地说我坏话。”张怕回道。
刘小美说:“你还真是聪明,她们真的是经常说你坏话。”
张怕又郁闷了:“大姐,咱能不能好好聊天拉。”
刘小美说:“又不是我说的,你冲我瞪什么眼?”
冬夜寒冷,俩人溜溜达达,硬是让寒冷自己离开,刘小美说:“你相信么?我特别想和你就这么走下去,走一辈子,走到老,走到人生都没了,我们一起手拉着手离开这个世界。”
张怕说:“拉不了手,有糖葫芦。”
刘小美嘿嘿笑了一声:“我决定了,来年不做老师,舞蹈班停办,等我以后五、六十岁的时候再说,学校那面请大假,不给假就辞职,咱俩到处溜达好不好?”
“好,必须好,完全绝对的好。”张怕说:“别人开舞蹈班是为了赚钱养家,你又不缺钱,大好年纪总要轻松活一次才对。”
说完这句话琢磨琢磨:“我发现了。”
“你发现什么?”刘小美问。
张怕说:“你是财神转世,要不就是观音身边的玉女童子转世,绝对绝对不缺钱,不但自己不缺钱,连带着身边人也不缺钱,比如说我,在去年以前,我的日子何其一个贫穷,后来认识你,天啊,钱就好像水一样往我兜里流,你太强大了。”
刘小美说:“那你还不专心和我在一起,哼。”
张怕啊了一声:“飞碟!”
刘小美笑着摇头:“你真是猪。”
张怕说:“你这是污蔑,我不承认。”
刘小美忽然凑过来亲他一下:“奇怪呢,有时候特别想亲你,有时候特别想咬你。”
张怕急忙闪开脑袋:“坦白,现在是想亲还是想咬?”
刘小美说:“先亲了再咬。”
张怕啊的大叫一声,假装要闪躲,一退步,身后有个很不屑的声音:“幼稚。”
声音很嫩很嫩,张怕看过去,是个一米多高的小胖孩,带个大帽子,小脸冻得红扑扑。
张怕无语了,被小屁孩说幼稚。
刘小美则是前后看,没看到大人,赶紧问话:“你家大人呢?”
“喝酒呗。”小胖孩说:“你俩真幼稚,跟我爸一样,这么大的人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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