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是想不吃惊都不行了:“死了?”
宁长春说:“派出所发现的,应该报到市局了,你等着问话吧。”
张怕想了下说谢谢。
宁长春说:“我打电话不是让你说谢谢的。”就此挂断。
现在该张老师郁闷了,就在琢磨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刘子章打来电话:“麻烦来市局一趟。”
张怕都没问原因,说声好,出门打车过去。
果然是询问孙玉祥的事情,刘子章说:“他的手机最后一通电话时打给你的,你们说什么了?”
张怕说:“瞎聊行不行?”
刘子章说行,跟着又说:“不要担心,道路两边有监控,能证明你没有作案时间,我们的问题是他跟你说过什么?”
张怕说:“聊信仰算不算?那家伙一劲儿跟我说佛,说的我都困了,他还精神抖擞。”
刘子章说:“事情很严重,希望你能配合。”
张怕说:“我都过来了,还不算配合?”
刘子章说:“道路监控里,你们俩在一起说了十一分钟的话,能重复一下么?”
张怕有点意外:“说了那么久?”
“是啊,麻烦你重复一下。”刘子章又说。
张怕说:“大半夜的,他忽然给我打电话,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他说要见我,这大半夜的,想了又想,我就出来了;出来以后他跟我说段大军的事,说都段大军是他哥,说很照顾他,还给了他钱,又说段大军是冤死的,想问我消息,我说不知道,也不想搭理他,从视频里就能看出来。”
说到这里看看刘子章:“就是这么个事情,你还想问什么?”
刘子章皱眉道:“就这个?”
张怕说就这个。又说:“他说的,好像有人在追她,我觉得是扯淡,就没理会,如果真是这样,那杀害他的人一定是凶手。”
在张怕说话时候,刘子章全神贯注盯看他的表情,不但是他俩,房间里还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等张怕说完上面那句话,那个四旬男人轻轻摇下头。
刘子章的眉头是婚检皱起来,怎么会这样?
那个男人是特意请来的心理学专家,善于分辨谎话真言。现在的摇头就代表没有发现,说明张怕说的话是真的?
刘子章继续问话,有的问题甚至是重复发问。
张怕说:“咱俩关系这么好,用不用好像阶级敌人一样对待?”
刘子章说没有办法,又说人命关天,你得多担待了。
张怕嗯了一声,由着刘子章折腾。
什么是不安定因素,这些人都属于不安定因素,谁也不知道打班上的这些人会去哪里做出什么事情。
刘子章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张怕始终是有理有据的胡说八道,最后终于平安回家。
还是那句话,不是张老师故意使坏说假话,是因为他心里有自己的一杆秤。如果他真敢说出昨天晚上孙玉祥说过什么,可以肯定到目前为止,张老师还是在局子里接受问话。
金四海是消息灵通人士,在张怕刚进家门没一会,那家伙来了,带着很多礼物来到幸福里我家大楼。
送礼物什么的不用说了,金四海直接询有关于开公司的事情。
张怕被闹愣了:“开公司?”
金四海盯着张怕看上好一会儿,停止试探,索性直接说道:“孙玉祥死了。”
张怕问:“孙玉祥死了跟开公司有什么关系?”
金四海说:“孙玉祥就是想开一件书子的公司,所以会来找你。”
张怕更好奇了:“你怎么知道?”
金四海说:“你不用知道这个,只要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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