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郎一夜没有睡,因为孤笙歌半夜做噩梦,又有发烧的趋势,他根本就不敢睡。
一夜未眠,他只是眼底泛青,并没有见到疲惫。
以前行军打仗,几天几夜没有睡觉都是正常,所以他没有任何的什么不适应。
只是看着熟睡的媳妇,那小脸蛋上没有了往日养出来的红润,而是苍白,他的心底就是一痛。
孤笙歌缓缓转醒,醒来的一刻脑子还是有点模糊。
等脑子慢慢清醒,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她猛的坐起身子来,木讷的眼神看着前方,根本就没有看到在床边欣喜的沈大郎。
“大郎,大郎你在哪里!”孤笙歌眼神空洞,只能着急的呐喊,作势掀开被子下庄。
被忽略,不对,应该说被完全遗忘存在的沈大郎笑容顿时僵住,哀痛的延伸看向孤笙歌。
他就在这里啊,媳妇这是没有看到他吗。
想到某种可能,沈大郎脸色一白,直接将要下床的孤笙歌给紧紧圈在怀里,捧着她的脸蛋强迫的看向自己。
“媳妇,我在这,我在这。”他锋眉紧锁,眼神慌乱,着急的回应,试图唤醒还停留在昨晚的媳妇。
听到熟悉的声音,孤笙歌停止了挣扎,轱辘着毫无生气的眼睛看向沈大郎,那空洞的目光撞进沈大郎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透过他在看什么事情。
在沈大郎的着急下,她歪着头静静看了一会儿,半响,她的手有些颤抖的摸向沈大郎的脸,感受到手掌下那暖暖的温度,她的眼神渐渐聚光回神,没有了涣散失魂。
孤笙歌凑近一些,额头相抵,杏眼布上水雾朦胧,看着沈大郎呢喃道:“大朗,真的是你吗。”
不是她,产生的幻觉
沈大郎欣喜点头,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的腰,低头轻啄了一下她干涩的嘴唇,用最轻柔的声音道:“歌儿,是我,我一直都在。”
每一声,都是有着缠绵悱恻,带着如唤最珍贵的宝物。
“真的在呢,不是做梦。”孤笙歌捏了一下他的脸,真实的触感让她咧嘴一笑,清澈的眼神如孩童遇到了糖果般喜悦。
“大郎,以后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孤笙歌靠在他的怀里,双手环上他粗壮的腰,侧耳倾听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安全感很足。
沈大郎狂点头,粗狂的声音被他压成了低沉柔顺。
“媳妇,我不会离开你的。”强而有力的保证。
孤笙歌一笑,靠在他怀里,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了。
“真好”
此后的事情又回归于平静,家里的房子也在慢慢的筹建起来。
孤笙歌也恢复了往日的样子,这个让一直小心翼翼的沈大郎松了口气。
也有些改变,只是更加的依赖沈大郎,也更加的温柔娴熟,喜欢对着他撒娇,对着他笑。
这点对沈大郎来说,那是绝话的颤音,再听听里面那淫乱的声音。
牢狱长嗤笑一声,面不改色的继续品酒,想必是早已习惯了
“你小子,在进来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该问的不要乱问,知道太多不好。”牢狱长摇头晃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小兵挠着头发,一脸不好意思了。
他坐下来,讨好的剥着花生放到牢狱长的碗了,笑嘻嘻道:“哎,我这不是好奇嘛。这人得罪了谁,居然被如此的特殊对待。”
想到他去送饭看到那人的凄惨样子,都是狠狠打个激灵。
身为一个男人,他看到了真的就是头皮发麻,恨不得立马去死。
可是连选择死都不能,这个才叫最痛苦的。
牢狱长一乐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发出舒服喟叹的声音,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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