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抽了三成的租子,将粮食运到米粮铺子,共计换得二百七十两纹银,请老太太过目。”说罢,将红绒布掀开,露出里面的银锭子,将托盘转手交给玛瑙,玛瑙托着给老太太过目,老太太挥了挥手,玛瑙就将托盘放到了罗汉床旁的柜子上。
黑面管事见老太太收了银子,躬身退下,后面一个脸色微黄的管事上前,也如是这般的回禀,看帐,收钱,接下来是最后一个脸色发白的管事回禀。
三个管事都禀完了,老太太脸色不太好看,有些阴沉,不吩咐送客,也不太说话,淡淡的品着玛瑙送上来的茶,一时间三个管事站在原地颇为尴尬。司马蔷在一边趴着看送上来的三个账本,越看越觉得蹊跷。
“东庄良田十五顷,中田九顷,贫田五顷,收了两百七十两的租子;西庄良田十顷,中田十三顷,贫田六顷,收了二百六十两的租子,北庄良田十三顷,中田十一顷,贫田两顷,收了二百一十两的租子,只收了二百一十两?”司马蔷边看账本边嘀咕,“不对不对啊,就算不仔细核算,那平均数来算,怎么可能良田占比多的反而比良田占比少的,产量还低呢?又往后翻了翻,见三个庄子往米粮铺子里送粮的价格都是一样,若是这样,是不是说那北庄有人私吞了收上来的粮食?”
想到这,司马蔷心理警铃大作,难道是传说中的欺上瞒下中饱私囊之辈?抬眼看了看那个脸色发白的管事一眼,那就是北庄负责这次收租子的管事,看他脸色白得不太正常,仿佛心虚一般,开始并不觉得,现在越看越觉得有问题,老太太喝茶的工夫,那管事的脑门都开始冒汗了。
“碰”老太太将手里的茶碗摔在地上,上好的瓷器顿时摔的粉碎。蔷薇姐妹正在用灵力讨论着那白脸的管事是不是中饱私囊了,听到这一声也吓了一跳,抬头看那白脸的管事,已经在发抖了。
“今日老身有些疲惫了,这帐就不看了吧,各位管事带着账本先回去,这银子就先寄在我这,待下次看完了帐在入库也不迟。各位都散了吧。”话一说完,三位管事便上前等着玛瑙将账本递回,又收拾了“保险箱”,退出了花厅。
玛瑙见管事们走了,当即上前劝慰老太太,“老太太莫与那帮耗崽子置气,今日那人回去,明日必得把吞下去的吐出来不可。”
老太太看起来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伸出两手,分别搂住了蔷儿和薇儿,心疼的拍拍姐俩的后背,“奶奶老喽,再这么下去这家业迟早要被这帮耗子精给偷空了,挖没了,你们的爹那个书生的性子,可怎么是好啊!”说这话时,老太太的语气竟有些悲凉之意。
“奶奶?奶奶!”司马蔷听着老太太说奶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司马薇也是,她俩的嘴里也都无意的重复着这个音节,听到老太太语气中的担忧和对这个家的爱意,姐俩突然十分感动,一左一右抱着老太太娇声的叫着奶奶。
老太太本是又气又忧,听着两个孙女软软糯糯,娇声娇气的叫着奶奶,心里仿佛流过一阵暖流,心情也就好了许多,又想着自己的身子骨还行,再活个十年不成问题,到时候这小姐俩也长大了,若是那两个孙子立事还好,若是不立事,就给两个孙女招赘女婿,孙女来当家!
定了主意,老太太就带着蔷薇姐妹,祖孙三人在一处说说话,蔷薇姐妹故意说的驴唇不对马嘴的逗老太太开心,不一会,老太太的心情好多了,看着蔷薇姐妹天真可爱的样子,教她们的兴致又上来了,命玛瑙拿过刚刚放在柜子上的托盘,取出两锭银子来,指给蔷薇姐妹看。
“这是银子,可以买吃的用的,咱们开店就是为了赚它,知道么?这一锭啊,是十两,十两是多少呢,十两可以买一千金的大米哦,够你们俩吃好多年的呢,还能买好多好多的糕点,把这屋子都装满。”说完刮刮司马薇的小鼻子,司马薇没事就爱捧着糕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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