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醒酒伤胃啊!”二黄家人看着果农甲的举止赶忙跑过来准备拉起他。
但果农甲豪丝毫不听劝告,仍旧大幅度地用手指深勾进喉咙,若是可以,他说不定会硬生生将一只手伸进肚子里,从胃里将之前吃下去的东西全给捞出来。
“呕!”
在刺激之下,果农甲大口吐了起来,反胃的难受感令他的眼泪哗啦啦掉,但这让他反而觉得欣慰一般,根本没体验到难受似的,吐完后扶着板凳放宽心的露出了笑容。
“终于吐出来了。”果农甲一眼望去自己吐出的秽物,像是在搜寻。恍然间他仿佛觉得眼前瞬间一黑,愣愣的说:“没,没有”
“什么没有喝酒喝傻了”二黄的家人怪异地望着果农甲,看着他爱答不理的模样以为酒还没醒。
月明星繁,夜晚微凉的风袭里掺杂出虫鸣窸窣,陡然间高调一起,万千合奏的声响跌宕起伏而至,恍然拉着人进入了盛夏当日。
“这才三月底,虫子咋都出来了。”二黄家人也不再关心果农甲,自顾自地收拾起了菜盘子,嘟哝调侃着突然出现的虫鸣尖叫。
然而这根本不是该关心的内容,呆愣着死寂般沉静的果农甲猛然站立,眼睛里泛着冷冽的光,腾腾的杀意潜伏在体内伺机待发。
一声不该属于正常人类该有的吼声过后,他迅速移动起步子用手抓向已然借着醉意睡熟的二黄。
二黄家人被果农甲的诡异吓得呆住了,直到他出手时才意识到有危险,她们分别是二黄的母亲和老婆,迟疑不决之间一个出手去拽儿子,一个抡起板凳去砸果农甲。
“妈,他疯了,应该就是县里传的那病!”二黄老婆慧眼识金,一下子就联想着认出了果农甲的症状。
年迈是老母定然是抱不动二黄的,她奋力拍打二黄的背,情况愈发危及时更是拍起了脑袋,大喊着:“你这娃子,快起来,出事喽!”
大臂被板凳砸了一击的二黄像是没事人,稍稍转换下目光再度出手抓向正拖拽拍打二黄的老母。
“嗖!”
一道晶莹冷光闪过,彷如加速度般飞出的利箭掠向目标,眨眼的功夫没到就刺入了目标物,果农甲的心脏位置。只是这道冷光,肉眼凡胎的人是看不见的。
“神女”二黄母亲浑浊的瞳孔若是一下子清晰纯净了几分,她感激涕零地望向身旁被袍服几近裹住了全身的人。
正是小修,她微微点头,目光扫过被其制服定住了身子的果农甲,随后幽幽定格在了他身边的位置。
她又是一个轻轻的点头动作,顷刻之间虫鸣浪潮似乎是在一秒间被极度的寒气冰封而驻,停息下来之后若是之前从未那样澎湃过一般。
果农甲瞳孔里的冷光随之熄灭,脑袋也像是失去重力支撑打瞌睡般点了下来。
“神女他,怎么样了?”虽然村子里的人都不喜欢果农甲,但出于同情二黄母亲还是问了问。
“没事。”小修简要回答,更倾向于女孩的声色动听得宛如只是少女在嬉戏,根本不是在解决什么棘手的事情。
二黄的母亲和老婆,烂醉如泥也醒了过来的二黄,纷纷望向果农甲。果然,不出半分钟,他好了。
“二黄哥。”他有些生涩地挠着头,举手无措地环顾众人,问:“我怎么了?你们都看着我干嘛?还有,她是谁”
目睹了全过程的二黄母亲和二黄老婆相视一眼,随即二黄母亲走了出来,叹声道:“诶!你刚刚魔怔了,得亏神女救了你,不然你断断变成疯子咯!”
说着,二黄母亲拉着小修走进了些。
“啊!”果农甲顺势将目光转向小修,在数秒内表现出惊愕与大悟的状态,连声感谢,“谢谢神女,谢谢神女!”
如此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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