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悠扬的笛音,传到房间里,吴琼再也坐不住了,轻手轻脚地在院落黑暗里,窥视门口大雄的凉床,倾听着动听的笛音,心潮起伏不平。
大雄兴致好。吹了一曲又一曲,完全不知道远处的多少人在倾听。又一曲吹奏完毕,放下笛子休息,才察觉到身旁坐一个人,黑暗中全身散发出香气。
“玉珍,什么时候来的?”大雄问。
玉珍回答:“来了好一会了,远听笛音近叫萧,你的悠扬笛音把我引诱来了,你吹的笛子,拉的二胡,手风琴等皆那样的精,起码在全公社找不到第二人。”
大雄笑着说:“是赞我呢还是刺我。”
“我哪会刺你呢?把心拿出来夸你还不够用呢。”玉珍激动地说。
大雄问:“你喜欢我这样子吗?”
玉珍回答说:“非常喜欢。”
听到俩人的谈话,吴琼心里充满妒忌感,想返身回去。不小心磕倒了靠在墙边的铁锹:“当啷”一声。
玉珍问:“谁。谁在那儿?”
吴琼说:“我,是我,大雄哥吹的笛子真好听。”
“来,坐会吧。”玉珍邀请。
吴琼只好走到跟前坐在玉珍旁边。
玉珍说:“在这里住的习惯吗?不如你跟我一起住吧。”玉珍说话是有目的,吴琼长得漂亮,长期在大雄家与大雄朝夕相处,怕大雄被她夺走。
吴琼心里也有数,便婉言说:“谢谢玉珍姐,我在这里与雄妈妈习惯了,不愿离开她。”其实她心里想,即使大雄无心关爱我,我每日朝夕相处能看到也满足的。
玉珍总想把她从大雄家分开,便说:“你是下放知青,今年秋后仍是按工分配,政府已不在负担,所以总是增加队长家的麻烦,你应自己独立生活,跟我在一起住。”
吴琼犹豫地:“这。”
“没关系的,玉珍,她能吃多少,再说她还有劳动工分,足够养活她了。就是她不劳动我家也能养。琼就像我女儿一样,我就喜欢她,一天也离不开她。”不知什么时候,大雄妈也坐在凉床后面了。
玉珍这才发觉,急忙叫声:“伯母。”
“哎”大雄妈答应,摸着玉珍的长辫子说:“这姑娘越来越漂亮能干了。听你熊伯说,大队准备培养你入党呢?”
玉珍脸红地说:“伯母,喜欢我吗?”
大雄妈毫不犹豫说:“喜欢,和大雄一起长大,一同读书,大雄的好朋友。”
玉珍说:“伯母,我喜欢大雄,您同意吗?”
大雄见玉珍勇敢表白有些不好意思,说:“妈妈,不早了,我要休息了。”说着拿着笛子回房去了。
吴琼也告辞回房。
大雄妈似责怪地说:“这孩子,木的很。玉珍啊,我和你伯父非常喜欢你大雄也很喜欢你。”
玉珍见大雄无心谈及此事,也告别回家了。
大雄妈把凉床搬进屋,便休息了。
早稻开始收割了,又是一个双抢季节。既要收割早稻,又要栽插双季稻。
天气炎热,大力者就是英雄,张红章派上用场,为了在女性前树榜样,争取女性的好感,青睐,又多拿工分,显示自己是农业的一把好手,每日抱着担子挑稻。一担水稻籽足有二百五十多斤,挑在肩上也不太吃劲。村上;异姓大姑娘无不好评。有些甚至愿意讨好他,想与他处朋友,想嫁给他。对有些姑娘,长的挺漂亮,如孙之花很有好感,可他最喜欢吴琼,想着法在吴琼面前逞能,眼睛不时撇向在用镰收割的吴琼。
吴琼不时注意观察张红章挑担的身影。心想:“这家伙真有劲,挑这重的担子,也不吃劲,长的个子大,魁梧也帅气,在农村就需要这样的男子汉,谁要嫁给他,博取他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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