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听罗文琪说那叛徒竟是堂堂太虚掌门,心中一惊。他虽仍满心好奇,可察言观色之下,却也知此事涉及太虚门隐私,自己不便再问。便有意岔开话题,笑问道:“听长孙大哥提及,说那紫阳宫近年好生兴旺,倒是怎么兴旺法儿?”
长孙文全见叶澜不再追问卓道宗谋叛之事,微微松了口气,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多是夸大其词,不值一哂。只不过几百年来连着出了三个混沌境高手而已。那有什么了不起?加上这三人,紫阳宫混沌境高手也才只二十一人。我太虚门虽三千年来无人升到混沌境,混沌境高手却仍有二十四人,且我太虚门的诸般镇派神器与神妙阵法,又岂是紫阳宫能比得了的!”
罗文琪见长孙文全说得口沫横飞,微一皱眉,说道:“长孙师兄的话虽不错,可咱们却万万不可轻敌。我曾听我师父说起,说紫阳宫那新晋的三大混沌境高手倒还罢了。最让她老家人担心的,却是紫阳宫低一辈的天才弟子。”
“天才?这世间哪来这么多天才!”长孙文全一脸不屑:“紫阳宫的天才弟子资质便是再强,又怎会强得过罗师妹你?我师父也曾说过,他老人家活了四万多岁,如罗师妹这般,在二十一岁上便能修到逍遥境第三层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叶澜一听之下,直惊得两眼圆睁,盯着罗文琪,再也说不出话来。
叶澜初见罗文琪,便被她的容光所慑,继而见她以硬碰硬,一招之间便击毙了一头逍遥境的望月犀,更震惊于她的修为。此时听了长孙文全的话,才知这少女竟只比自己大了两岁,修为却比自己整整高出五层!叶澜虽不知世间修真之士的资质大抵如何,却常听长辈夸赞,说他资质极佳,世间少有。可这罗文琪修行之速,实是匪夷所思,自己与之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宁不令人愧甚!”
罗文琪微微一笑,笑容中尽是苦涩之意,摇头道:“小妹原先不知天高地厚,加之师长们尽是夸赞之言,我也自以为自己资质甚佳,也曾信心满满,立志尽早修到混沌境。甚至痴心妄想,想有朝一日,能跨过那天人之境,从此与天地同寿,助我太虚门超越天外天,成北疆第一大派。现在想想,自己直如井底之蛙,当真让人齿冷。”
长孙文全道:“师妹何必过谦……”
罗文琪举手示意,止住他话头,说道:“并非是小妹妄自菲薄,长孙师兄,你可听说过紫阳宫的云丹儿么?”
长孙文全点头道:“云丹儿么,这名字我倒是听人说起过。这丫头在仙道新晋一辈弟子中,倒是有些名声,紫阳宫从上到下,待她便如公主一般,不过她那名声……,嘿嘿,听说多半是因她那绝世的容貌。至于修真资质,却不知如何了,料来就算有些慧根,也定是远不及罗师妹的了。”
罗文琪笑容中苦涩之意更重,黯然道:“我从未见过云丹儿,但我与天幕山庄六小姐牧月芝亲如姐妹。半年前恰逢牧庄主三万载大寿,各大门派多遣使往贺。文师兄奉掌门师伯之命,代我太虚门前去。紫阳宫所派使者,正是以那云丹儿为首。事后,牧姐姐便托文师兄传书与我,信中曾提及云丹儿的修为,牧姐姐在信中加意嘱托,要我提防云丹儿。”
文峰道:“她信中这般说?我倒不知。”
长孙文全问道:“文师兄,你在牧庄主寿宴之上,可曾见过云丹儿?”文峰道:“牧庄主加意安排,让咱们与紫阳宫门人坐得远远的,以免大家尴尬。我只远远地看了几眼,瞧在牧庄主的面上,也不好在天幕山庄的地界与紫阳宫的人起冲突。我便没过去找那帮混账的麻烦。”
长孙文全忽而压低嗓音,笑问道:“文师兄,那云丹儿可是如传说中一般美貌?”
文峰闻言,忽地眯起眼睛,便似神游天外,出神半晌,轻轻叹了口气道:“只有比传言中更美,我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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