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胜了杜宇,却依然没有停下挑战的步伐,再次向血酬斗场交了约战金,再次约战。
唐非接下来的数场战斗都异常艰辛,因为他的对手是清一色的天元境七阶,每场战斗之初,唐非都会处于下风,在战斗数十回合后,唐非被迫用出太极拳法,继而才会战而胜之。
一直在贵宾室关注唐非的华晨流在杜宇上场之前还不断出冷汗,杜宇每挥出一拳,他的心都会紧揪一下,生怕唐非被打残了,冷血的圣女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唐非打败了杜宇之后,他的情绪变得异常坚韧,无论唐非的对手如何强大,无论唐非处于如何不利的境地,哪怕是不小心被对手一拳轰飞了,华晨流的心都不会再抖一下。
华晨流渐渐发现了,无论唐非受多大的伤,无论他体内的元气消耗多么巨大,只要这场战斗结束,只要给他间静室,最多半个时辰,他一定又会生龙活虎地走出来。
有一次,一个对手在战斗中突然晋级天元境八阶,把唐非的肋骨都轰折数根,唐非的胜得极其凶险,可唐非在进入静室一个时辰后,断骨竟然奇迹般地复原了,还紧接着又进行了约战,并战而胜之。
正是见惯了唐非极强的战斗韧性,不屈的战斗意志和变态的恢复能力,华晨流甚至都有了一种认识,把天元境七阶的对手给唐非送去,就是把唐非虐一通,然后再被唐非虐得更惨一点儿。
“老大,唐非已经胜了十九场了,他再次约战了,要给他匹配天元境八阶的吗?”一个手下恭敬地来到华晨流所处的贵宾室问。
属下们都发现了自己的老大极度地关注这个楚天阔,他们都猜测要是华晨流的儿子参加战斗他都不会如此上心。
难道是华晨流老大的私生子?属下们可不知道这一切都来源于圣女的关注。
华晨流猛地惊了下,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冷汗再次不期而遇了。
“一切按规矩。”华晨流面无表情、淡然道。可属下分明却看出他那淡然的表情下掩盖那一丝的矛盾挣扎。
属下一脸疑惑地领命出去了,华晨流却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不由自主地想着:这个唐非凭借武技才勉强胜了天元境七阶,如果再给他匹配天元境八阶,他必定会败下阵来,不行,接下来的对手,我要安排我们自己人,免得把他打残了。
紧接着,华晨流又将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样,马上否定了自己,兴许对一个普通的约战者,华晨流会为了阻止他连胜而派出一个更强的对手。
但对于唐非,他却不敢,他怕,他怕一旦被圣女看出来,那后果不是他能想象得到的。
“算了,他的恢复能力那么强,应该没事。”华晨流轻声自语着,安慰着自己。
唐非再次站在了斗台之上,这回,看台上真可谓是人满为患了,走道上也都站满了人,只要能站人的地方都挤满了,斗台外,还有不少人拿着大把的银票等着进场。
甚至有土豪将当天每个斗场的门票都买了去,生怕错过了看这个自称楚天阔的少年战斗。
唐非依然蒙着面罩,略微佝偻着身子,静静地站在斗台之上,等着他的下一个对手。
他从来都不怕形势恶劣,在他心里,再恶劣的形势都比不上那次在亚马逊森林执行任务,独自被一百多个敌人包围。
他更不怕敌人强大,只有在压力面前,才能压榨出自己的极限,只有在压力面前,一个人才能爆发和进步,安逸只会让人意志消沉。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上了斗台,他肩宽体阔,一脸的横肉,但他的每一块肌肉,都让唐非感受到一股极具爆炸性的力量。
“年轻人气太盛了,不好。”那人伸出食指,放在胸前轻轻地摇着。
“噢?”唐非歪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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